祝肴怔住。
下一秒,沈时搴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瞬间抵在车门上,发泄似地疯狂吻来。
祝肴:“……”
铺天盖地带着红酒香的气息钻入祝肴的肺腑。
直到祝肴软了腰,差点呼吸不上来。
沈时搴这才放过了她,懒懒“呵”了声:“很多次便很多次,大不了我亲回来。”
“祝肴,我偏要你。”
祝肴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沈时搴重新扔回了车里。
这时,一片桃花花瓣落在平躺着的祝肴校服胸口的纽扣上。
沈时搴情绪突然平静下来,眸色潋滟的目光下移,迷蒙地盯着花瓣:
“祝肴,桃花美吗?”
“美。”祝肴被亲得缺氧,脑子还蒙着,下意识点了头,应付这变脸像翻书一样快的醉鬼。
沈时搴将桃花拿开,修长的指顺势解开花瓣遮住的那一粒衣扣。
祝肴轻微地颤抖:“沈……”
沈时搴高大身躯俯身,吻住她,止住她的话。
长而直的手指没闲着,解开下一粒。
再下一粒。
沈时搴指尖灼热,烫得她害怕。
沈时搴从她柔软的唇一路向下吻去,口中含糊道:
“不如你昨晚哭泣时的美。”
祝肴惊得睁大双眼。
只瞬间,耳廓已彻底红透。
梦里十年
夜风缱绻。
温柔抚过树梢,吹落桃花花瓣,晃晃荡荡飘进车里。
祝肴手心濡湿,手无力拍在车窗,在玻璃上留下清晰汗湿的掌印。
可下一秒,又迅速被沈时搴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
-
祝肴开车下山时,已是第二天早晨。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