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云崖什么地方?”
“她不住云崖。不过说赵将军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批种子什么的让人在蒲坝耕种。”
“种子?”
三狼很是吃惊,心道这赵景明只会打仗,怎么也管起种地这事呢?
“是,据说朝廷这两年经常断军饷粮草。那赵将军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自己想法解决吃饭的问题。因此让自己的亲信在蒲坝开荒种地,据说还曾种出了玉米、红薯等粮食,而且产量还很高。”
“玉米、红薯?这又是些什么玩意儿?”这些作物原不是大齐的,三狼也是第一次听说。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不过小的曾在云崖吃过一种黄面馒头吃着比一般的灰面馒头还要香甜。听人说就是玉米面做的。然后那些废弃的秸秆就做了青饲料喂养马匹。”
三狼越听越入神。后来他摆摆手,将那些喽啰们都屏退了。
“观保,你怎么看此事?”
陈观保说:“真不愧是在云崖驻扎过十几年的将军,目光格局是不一般。不仅会打仗,现在连补给也能自我解决了。当家的,这些都是先进的经验,将来您要成就大事的话,这些都是可以借鉴的。”
“借鉴?咱们也没什么地盘,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三狼也是个读书人,他看过不少的书,他也读史书,读游侠传记,
“从现在起咱们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贸然行事了。先发展一下生产,咱们有真正的实力了,将来对上这些人,咱们也才有力气和人家掰一下腕子。”
三狼听了陈观保的话,他思虑了良久。
隔日他找到陈观保说:“咱们去一趟蒲坝看看吧。”
陈观保笑说;“也成。”
赵景明依靠着夏韵帮忙找的资料,继续开发着新式的火器。
“将军,蒲坝那边传来了消息,说前些天他们那里失了窃。”
赵景明惊讶道:“失窃?丢失什么呢?”
“听说丢了不少的种子还有几袋化肥。”
“啊?”赵景明听后连忙给赵久写了封信。
不久后就收到了赵久的书信。信上说那包棉花种子也丢失了。
赵景明看到这里心道是谁打上了棉花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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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个小子拿着刀子划开了蛇皮袋。里面一股刺鼻的味道就传了过来,小子捏着鼻子道:“这是什么东西可真臭!”
黑子说:“白花花的,这是一袋盐吗?还是雪?”
黑子的脑袋被人猛敲了一下:“什么雪,要是遇上这样的天气不都化成水呢?”那人说着就用手沾了些晶体尝了一下,竟然略带些酸甜味。
另一个说:“我看他们耕种的时候,将这些白花花的粉末洒在地里,当做肥料。”
“肥料?!”那人立马呸呸地吐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