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临慕此刻端着饭菜站在门外,道,“你还未用晚膳,是否饿了?”
白晨夜让开房门,“你不是钓鱼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喜欢钓鱼。”安临慕将方才放在桌上,看着他,“吃饭吧。”
“你不喜欢钓鱼?那我让你去,你为什么不拒绝?”白晨夜一阵不解。
“修身养性,也不错。”
什么都能让他说出一朵花来。
这天晚上,白晨夜的胃口好极了,导致最后吃得胃疼,折】腾了半夜。
次日,开启御器课。
看着台阶上的流光,白晨夜略微诧异,低声对安临慕道,“他的脸怎么小了一些?而且身上有许多戾气。”
经他一说,安临慕这才抬起眼,又打量了一眼‘流光’,道,“不是同一个人。”
“流光先生,昨日的剑法课还没会意,现在学御器,是不是过早?”庄子舒见昨日安临慕安亦欣与白晨夜都在流光面前留下了好印象,今日特地上前发表意见,也想博一个好印象。
谁知,“流光”面色当即黑沉沉的,喝道,“眼神不好,急功近利,退回去。”
“流光先生……”庄子舒面上一懵,昨天还温文尔雅,今日怎么这般暴躁?
“还不回去?”‘流光’又是一声暴喝。
庄子舒这才面色难堪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是你们的御器先生——流离。今天是首次犯错,机会给过了,日后若是再有谁看不仔细,定要重罚。”流离先生黑着脸道。
接下来的课程便是御器。
又是练习一天,直至半夜,唯有安临慕的剑稍稍动了动,其他人却是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半分。
“安公子好厉害!”乔阳赞叹一声。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安亦欣看着地上躺着的剑,连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气得恨不得给它一脚。
“别气啊,御器本来就是很难学的,像你哥哥这样天赋异禀之人,世间确实少之又少。”谢小讨好地上前捡起地上的剑,收回到剑鞘中,递到安亦欣的面前。
“你到底是夸他,还是安慰我?”安亦欣怒道。
“他不是你哥哥吗?夸他的话,你脸上也有光。”谢小嘿嘿地傻笑,到现在,还不知道安亦欣到底与自家哥哥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滚,滚。”安亦欣暴怒一声,气势一点不比流离弱。
“别气别气。”谢小嬉笑着脸,“不然我教你怎么样?”
说着,他又拔出手中的剑,横在了空中,整个人站了上去,绕着安亦欣的周围转了一圈,在他面前灵活地跳了下来,像是等候他的夸奖一般,期待地静候了片刻。
谁知安亦欣阴着脸剜了他一眼,根本没有任何夸他的意思。
谢小也不气馁,挑着眉,勾他道,“要不要学?我教你啊?”
“不稀罕,本公子天资过人,自己学得会。”安亦欣傲娇地夺回自己的剑。
“谢前辈,要不你教我吧?我很想跟着你学的。”乔阳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早已是眼神都直了。
“小伙子要脚踏实地,不可急功近利,否则对你修行没好处。”谢小终于有了个管事的样。
“……”乔阳被当头浇了一瓢冷水。
“还不回去,人家根本不屑教你。”庄子舒冰冷地哼了一声。
“谢前辈说得对,我没有安家的公子天分高,确实该脚踏实地。”乔阳说着,鼓励自己,“不过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学会的。”
“……”庄子舒嫌恶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是个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