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洋听闻吕剑麒口气,不禁火从心出,大叫道:“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吕剑麒道:“料你能有多大能耐,就凭你,还不配!”
此刻上官鹏煊、上官子骞、上官懿轩已经将吕凌瑶姐弟与墨小仙、孟青槐用绳索捆绑起来。只听上官洋道:“有他们做筹码,我还会怕什么?该怕的人是你吧!哈哈……”
墨小仙满耳朵充斥着上官洋的笑声,突然间她想到了古罗和尚传授给她的内功心法,晕晕沉沉中依靠着吕凌瑶三姐弟默背起来,对吕剑麒与上官洋的谈话充耳不闻!
吕剑麟道:“上官洋你也忒卑鄙,怎么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
上官懿轩这时叫道:“什么叫卑鄙无耻?什么叫下三滥?你们当初把我娘抛出门外不闻不问就不叫下三滥?我呸!”
上官洋道:“不错,咱们半斤八两,你也不用在这消耗时间,想用内力逼出药性,那是不可能的,我既然敢这么做,便有应对的方法。你们也是很聪明的人,否则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山庄,也不会有如此响亮的名声。老老实实回答,可免血光之灾,否则,明天的日出你们恐怕无缘得见了!”
突然,吕剑麒长啸一声,道:“休想!”
上官洋道:“你省些力气吧,你的这些人我早已给控制了,否则我也不会这般悠然自得的跟你话家常!”
吕剑麒兄弟听闻此言,心中不禁凉透。适才吕剑麒长啸一声,旨在引起庄重人注意,凭自己山庄几百号人即使抓不住上官洋父子,也能将他们救下。单凭管家吕修杰也能拖住上官洋。
吕剑麟闻言,冷静下来,慢慢道:“好,既然如此,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在酒菜中下的迷药?”
这个问题不只是吕剑麟不解,在座的所有人除了上官洋一人之外,恐怕不在有第二个人知道!
上官洋拍手笑道:“好,问得好!”他坐在位子上,道:“想必这个你应该能想得到!”
吕剑麟道:“酒菜是我们去定的,从那家酒庄定的你事先并不知晓,所以酒庄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上官洋微笑着看着吕剑麟,道:“不错,继续!”
吕剑麟道:“去定酒菜的时候,我们一众人都在后花园,所以即使是你下毒,也并非是你亲自下手!”
上官洋道:“不错!”
吕剑麟道:“所以,我想到后来,只有去酒庄定酒菜的人最有嫌疑!”
吕剑麒道:“不可能是管家。他自小在庄中长大,由父亲一手教育,怎么会是他?”
吕剑麟道:“除了他还会有别人吗?只有他知道酒菜从哪里订来的,而且宴席也是他亲自安排,除了他怎么还会有别人?”
上官洋拍手叫道:“好,好一个一剑飘寒,不仅剑法高绝,就连思维也甚是缜密。不错,下药之人正是吃在这里长在这里生活在这里一辈子的吕修杰吕管家。”
上官洋话刚说完,只见吕修杰弓腰从门外走近来。道:“上官庄主,山庄已清理干净。请您示下!”
上官洋道:“好,刚才你的两位主人已然猜到你是奸细了!你说该怎么办好呢?若是不杀他们,日后他们若逃了出去,首当其冲的便是你。若是杀了他们,又唯恐你下不去手啊!你说该怎么办?”
吕剑麒看着吕修杰,吕修杰此刻头也未抬,只是弓着身子站在那里,满脸的无奈之色。吕剑麒怎么也不会相信他竟然是奸细。吕剑麒叫道:“吕伯,怎么会是你?”
吕修杰听到这声“吕伯”。身子一阵颤抖,颤微微地转过头看着吕剑麒兄弟。此刻他的脸上已挂满泪水,他看着眼前的兄弟,这是他眼看着长大成人的两个孩子啊。吕修杰心中激烈的翻滚着,谁也看不出这个暮年的老者此刻究竟有多少心酸要诉说,究竟有多少无奈要哭诉。
只见吕修杰双膝一软,跪在吕剑麒兄弟二人的面前。哭道:“大庄主,二庄主,修杰对不住您们,无奈修杰被人抓住了软肋,不得不做这丧尽天良、反咬噬主的事啊!修杰自小有老庄主养大,而我又看着你们长大,我又怎能忍心下这样的毒手呢?只是悔不该修杰不应该成家,否则,修杰就算死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来?修杰对不住老庄主,对不住二位少庄主啊!”
吕修杰一言,吕剑麒兄弟二人再也明白不过。原来是这上官洋拿吕修杰的家人作为要挟,要这忠心耿耿的老人做这违背良心的事,否则,任凭吕修杰的性格,又怎会甘为他人所要挟!
吕修杰缓缓地跪行向吕剑麟,手指不断地比划着什么!口中道:”是我吕修杰丧尽良心,做出了这等事,但是还望两位庄主日后好好照顾我的妻儿!修杰感激不尽,来生做牛马再报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