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过是一场流程性会议,闵司臣身为董事长,其实没有参与的必要。
但他来了。
毕竟一场棋局,只有在彻底夺走对手希望的那一刹那,才最?精彩。
终于,到了递交标书的环节。
仇国业朝自家小助理点了点头,注视着他将标书一路送上?前去。
“抱歉,先生。”
负责人小姐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将厚厚一本文件推了回去。
“您的投标书,恕我们不能收下。”
“……什么意思?”
小助理站在原地,僵硬地回头望了一眼自家老?板,冷汗在瞬间浸湿了衬衫。
“你、你凭什么不收?”
他话音打颤,把文件往她?胸口一推,紧张到收不住力,撞得人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公司有明?文规定。”
闵司臣坐在上?位,支着指腹,淡淡开?口,“串通投标者,一经发?现,拒不合作?。”
会场气氛降到冰点。
闵司臣扬起目光,毫不避讳地对上?仇国业因愤怒而胀红的眼。
“仇叔有疑议的话,需要我当场公布证据吗。”
他支了支手,候在一旁的林词便立刻动身。
“够了!”
仇国业怒吼一声,立刻停住林词的动作?。
他喘着粗气,好久才缓过气息:“闵司臣,你到底想做什么!”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位才几年?竟敢当众让他这样难堪?!
“当年你父亲还在时?,都得喊我一声仇哥!”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
闵司臣不怒反笑,颇有兴趣欣赏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
“仇叔你就?算上?了年纪,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
公开
闵司臣说话不留情面。
也?没必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