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
被不按常理出牌的弟弟给吓一跳的纳比看着霍普,只感觉头疼不己。
霍普倒是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太大惊小怪了:“本就是我弄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本应是疑问句的话,硬是被霍普弄成了肯定句。
纳比已经无力吐嘈他了:你现在这么坦率做什么?不要在这时候这么ky啊!笨蛋霍普!稍微读下空气好吗!?
在除了和纳比相关的事上,霍普异常地坦率,或者说他也就只有在对着纳比的时候,才会稍微透露出些许真实性格,所以才会有些傲娇别扭。
而对于其他人,他的态度大多类似:事不关己的话就在一旁看戏,尤其是对于某些贪得无厌的人的绝望戏剧,他最喜欢这个了;但若的确是自己是与自己有关的事,他会稍微认真点。
而是他做的事的话,那又有什么必要去否认?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哎…是你做的吗?”
一点也不意外的听到了这个回答,鹤丸拉长了话音,不由的打量起了霍普:与纳比相差无己的面容能清楚的让人知道他俩之间的关系,但纳比给人的第一印象全是温和,若要真要形容的话那便是光吧——他不像太阳那般灼人但却十分温暖,无论是谁,只要需要,他便会伸出援助之手,平等的对待所有人,不偏爱也不针对任何人,给予所有人同等的光明。
可霍普不一样,明明面容完全相同,但他与纳比气质却是相差甚远。纳比是光的话,那霍普就是黑暗的化身了:无论是那冷硬的面容,还是眉眼里藏不住的冷漠意味,都彰显着他与纳比的不同。
但他俩最大的差别果然还是眼睛吧:纳比的眼里总是含着笑意,似春日溪流潺潺流过,那里面包含的温柔让人不愿放手;但霍普的眼里只有一片黑暗,只是看几眼就能感觉似要被深不见底的黑暗拉走一般…
“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也太过分了吧。”这么说着,鹤丸脸上笑意不减,“你,会剑道吗?我们来比试下?”
他笑着这么说,却是本体已经出鞘,刀尖直指霍普。
这不是商量,而是宣战。
若是对着本丸里的自家人,鹤丸还也许会搞些奇(偷)袭什么小手段,但是现在情况不同:有人对着他巴不得放在心尖上疼的姑娘动手,这要是再忍下去…还是不是男人了?
而且这种时候他才不会搞什么背地里动作,要出气,自然要光明正大的替她出气,也刚好让她看下自己的帅气一面。
哪怕是在现在怒气值满点的存在,鹤丸依旧理智到可怕,他很清楚怎么做是对他最有利的。
这就是鹤丸国永,一个冷静聪慧到让人觉得可怕的付丧神。
“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