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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6(第1页)

骤然发力,在声嘶力竭的咒骂声中,用一把在手指上划一下都割不破皮的餐刀,完全捅穿了布拉德利的左臂,甚至缓缓割断手臂肌肉。曾经在斯拉诺政坛掀起过腥风血雨的军情处处长此刻只剩下惨叫的能力。见到这极为血腥的一幕,只有塞涅尔纹丝不动地坐着,冷眼欣赏布拉德利全然扭曲的痛苦神情。而克莱蒙斯背过身挡住了兰德惊恐的视线,一手捂住妻子的眼睛,一手牢牢把人锁在自己的臂弯里,任由兰德用颤抖着在他的手臂上抓出血痕。兰德的二哥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想要拉开凌深,暴怒中的凌深瞬时爆发出极为惊人的alpha信息素,压制住餐厅里的所有alpha。只有克莱蒙斯还站着,但额头上全是冷汗。凌深逼视着布拉德利狰狞扭曲的面容,眼神极为骇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本来是可以杀了你的,但我不想给我的妻子惹麻烦……没人生来该被你们当作垫脚石,你欠他和我们死去的孩子一条命,废一条胳膊,便宜你了!”说完后,他松开手,没有拔出那把餐刀,布拉德利的身体沿墙壁滑落,在洁白的墙面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他转过身,看到塞涅尔从座位上站起来,于是才上前两步,用自己干净的左手牵起妻子的手,径直离开了餐厅。在远离餐厅的一处洗手间里,凌深将右手放在水龙头下,看着透明的流水裹着猩红的血液落入青白的陶瓷盆中,激烈波动的心绪才缓缓平静下来。塞涅尔始终在他身边一言不发,在他洗完手后递上了纸巾,然后忽然伸出双臂环住他,双目含泪吻上了他的嘴唇。他闭上眼,紧紧拥住自己的妻子,耳畔回荡的是塞涅尔颤抖的呼吸声。此时,斯拉诺军情处的人还在忙碌的工作中,并不知道他们的处长去了趟墨菲斯,就送上了自己的一条胳膊和政治生涯。布拉德利也没有想到,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会在他的胳膊上留下这样的贯穿伤——多处肌腱及神经断裂、血管破裂,经治疗后依旧运动功能严重受限。后来在他远离政治中心秘密休养期间,改革派的政敌抓住机会,让军情处彻底易主。作者有话说:宝宝取名的和之前wb上发的六一小段子有点出入(那天我宿醉hhh写的时候没细想)艾希曼家对基因和身体素质有一种迷思在里面,雷奥妮虽然看不上深哥的出身,但看上了凌家的身体素质基因?然后兰德哥哥这段我看昨天评论区好多宝宝都猜到了,深哥没法在官方层面解决这件事,一是没明确证据,二是他知道塞涅尔还需要借助克莱蒙斯的政治力量,他们的目光放在了更高的政治目标上。克莱蒙斯默许深哥的做法,也借此拆解了兰德和自己家族的利益,把兰德本身的力量和自己完全捆绑。(正文完)次年一月,克莱蒙斯宣誓就职联邦总统,在就职演讲结束后,他久久拥抱并亲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依次拥抱了自己的女儿和两个儿子、母亲雷奥妮、弟弟塞涅尔和妹妹格蕾塔。在当天的总统就职晚宴上,如同四年前一样,他和兰德跳完舞后,没有去邀请别的oga,而是端着一杯威士忌坐到了等待妻子的凌深旁边,只不过眼神比起四年前来温和了许多。“总统先生不去请人跳舞吗?”凌深冷淡地问道。克莱蒙斯的声音很是平缓:“没必要。”凌深的目光依旧落在舞池中光彩照人的妻子身上:“那是觉得有必要和我说什么吗?”“孩子的事……”克莱蒙斯顿了顿,似是下定决心,“始终欠你们一个道歉。我不想替自己和妻子开脱什么,也知道那天你手下留情了。塞涅尔是我的弟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之一,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的……”

“你遵守自己对他许诺过的那些话就行。”凌深打断了他,“塞涅尔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在失去孩子后也依然选择相信你,你只要遵守诺言就行。”克莱蒙斯没有再多说什么,留下一句“我会的”,就起身离开了。余光瞥见总统先生走向自己的妻子,凌深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塞涅尔结束应酬后一起回家。保镖陈征已经完全恢复健康,继续为他们工作了。回去的路上,塞涅尔问凌深:“刚才哥哥和你说了什么?”“没什么。”凌深笑了笑,握住妻子的手,“我让他对你好一点。”塞涅尔笑出了声,忍不住去吻自己的丈夫。陈征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载着热吻中的凌上校和艾希曼议员回家。早在去年议会改选期间,前任众议长迈克·索兰就宣布退休,不再寻求议员席位的连任,并且表示自己将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于陪伴自己的家人,支持儿子的事业。而塞涅尔在新任众议长的支持下成为了退伍军人事务委员会的主席,也是众议院民主联盟内的首位oga性别的分委员会主席。就在这一年的秋天,凌深为了满足晋升对前线作战指挥的要求,调任隶属于特种作战司令部的第75轻步兵团担任指挥官,任期一年半。这是他和塞涅尔在心意相通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离,并且由于在前线基地指挥作战任务,两人不能保持随时随地的通话联络。这头他靠着一家三口的合照思念妻子和还不到一岁的孩子,那头塞涅尔也成天提心吊胆,工作忙碌还要兼顾自己的孩子,两人都倍感煎熬。为了贯彻执行联邦政府在南北交界地带的震慑战略,对南部各个极端武装组织势力发起清剿,凌深这一年的新年也没能回家。但他在那天晚上的通话中,第一次听到孩子奶声奶气地喊了塞涅尔一声“爸爸”。站在公共电话前的他忍不住落下泪来,电话那头的塞涅尔听上去格外开心,告诉他,他们的孩子已经会认人了,会喊自己“爸爸”了。“深,你自己照顾和保护好自己,我和宝宝在这边很好,不要太担心我们。”塞涅尔的声音很温柔,却似乎有一点点不稳。“嗯……”凌深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嗓音,“塞涅尔你也是,辛苦你了。”塞涅尔轻轻笑了一声:“不辛苦的,就是有点想你。”“我也很想你和孩子。”凌深竭力压下自己胸口的酸胀感,柔声说,“塞涅尔,我爱你。”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塞涅尔才哽咽着开口:“凌深哥哥,我也很爱你。”凌深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结束通话后,塞涅尔独自抱着他们的孩子哭了好久。年底,联邦军队通过定点清除行动杀死了“自由阵线”的一号人物,地面部队在临近穆萨边境的争议地带基本摧毁了“自由阵线”的绝大部分武装力量。这也是克莱蒙斯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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