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钰则是从怀中掏出令牌,对着人群说道:“官府查案,闲杂人等迅速离开现场。”
人群看见伊钰手中的令牌后,倒吸了一口气,接着转身小声议论着离开了。
仵作则是看着张扬的伊钰,不明白为何要暴露自己,这里没准杀二流子的人还没有离开。
伊钰看到仵作错愕的看着他,催促道:“我脸上是有花吗?”
“还不快去看看地上那人死因是是什么?”
仵作回过神来,“哦哦,好,我这就去。”
在隐瞒着什么
伊钰在仵作验尸的时候,静静的看了四周,他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这么做?
总感觉有一双大手,在引着他朝着一个危险的方向走着。
仵作很快验完,一脸沉重的走到伊钰面前,微微摇了摇头,递给伊钰一张纸。
伊钰在看到纸上的内容时,有些微愣,
纸张:中毒死亡,身体外部有严重的殴打伤害。
伊钰蹙眉,跟仵作对视了一眼。
夜晚伊钰来到容汾面前,把白天的纸张递给他,“这事是你的人做的吗?”
容汾淡淡的看了一眼纸张,随后走到宫灯旁边,一手拿起宫灯罩,一手把纸张放进烛火上。
瞬间纸张灼烧殆尽。
“你要是真的认定是我做的,也不会现在拿过来让我看,说吧,你怀疑谁?”
伊钰得眸子沉了下来,“是谁,我们都心里清楚不是吗”
容汾微微蹙眉,他没有想到伊钰竟然已经查这么深了。
神情严肃的说道:“就算是知道是他做的,你又将会怎么做?”
瞬间周围的空气安静了下来。
伊钰转身看向外面蔚蓝的天际,只有几个零散的星点。
沉吟了片刻后。
“我只想不愧对自己便好。至于其他的,我要不起,也左右不了什么。”
容汾在他身后,听的一知半解。
但是看着伊钰面色不好的样子,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看样子伊钰已经心中清楚是谁干的。
伊钰自从那日以后便一直躲着姬南夜的单独召见。
更是在全国上下掀起了一场庶族与门阀士族之间到底对抗。
直到他在暗中解决掉一个门阀士族子弟被追杀受伤后。
跌跌撞撞的摆脱了追杀。
在坚持不住想要倒下的那一刻,模糊中看到前方站着的人影。
他喃喃道:“姬南夜?”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在他合眼的那一刻。
“阿钰,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