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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陆家覆灭真相（第3页）

苏丞相正欣赏着一副古画。

苏云婉见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自己在外奔波不停，父亲还能这么悠闲。

她泄气地将鸭子放在桌上，“父亲，您现在避着不出去，外面的传言可都传疯了。”

苏丞相的注意力依旧放在古画中，“这有什么，欲要使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苏云婉都要感慨他的好性子。

“你也别这么急躁，听说你去见那陆家丫头了？”

苏云婉不意外自己父亲会知道这个消息，“父亲有什么高见吗？”

“高见谈不上，只不过觉得你走了一步臭棋。”

苏云婉愕然，她朝着苏丞相看去，目光中尽是不解。

苏丞相抬头，望向苏云婉的时候，面容异常冷酷。

他的目光仿佛能把人冻死一般。

“苏云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此时此刻，似乎之前的父女温情不再。

苏云婉抿唇不语，虽然低下头，但却仍有些许不甘心。

“父亲，我。”

苏丞相见状，刚刚硬起的心肠又软了回去。

“难道你以为陆凌霜真的不知道背地里的可能吗？”

苏云婉顺着他的话回忆起陆凌霜刚才的神态，那个愤怒的样子，真的算得上是装出来的吗？

苏云婉有些不确定。

苏丞相长叹一口气，“她是陛下信任的金吾卫中领将，你扪心自问，如果给你机会，你能做到这个程度吗？”

闻言，苏云婉藏在袖间的手攥紧不放，精心养护的指甲陷在掌心，留下一个个泛白的月牙印子。

“我不知道。”

苏丞相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打击女儿，讥笑一声道：“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要确信自己可以，就一定不会说出这样否定自己的话。”

说罢，他才放缓语调。

“婉婉，不要拿后宅的思维套到官场上来。”

“你怎么知道陆凌霜是真不知道还是不能知道？”

霎时间，苏云婉联想到一个极其恐怖的猜想，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