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岩双目赤红,“她呢?”
刘大见状一惊,立即去叫来了徐初眠。
徐初眠穿好衣服,绑好头发匆匆出了屋子。
她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萧清岩拥在了怀里。
“初眠,我……对不起……”
“你现在身上的伤如何了?”
许眠张了张嘴,没想到萧清岩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轻叹了声气,扬起笑容后退一步。
“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京兆尹的捕头只是吓唬了我一顿,我真的没事,你放心。”
徐初眠向来报喜不报忧。
萧清岩又怎么会相信?
见徐初眠反过来还安慰他,萧清岩心中酸涩,是他太自负,太相信荥阳,险些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好在赵域去了。
萧清岩轻轻揽着徐初眠,热烫的眼泪打湿了顺着男子鼻梁划过,没入徐初眠脖颈间。
“初眠,是我来晚了。”
徐初眠缓缓摇头,她抚着萧清岩脊背。
“清岩,一点都不晚。”
“你来的正好。”
孤男寡女,萧清岩一直留在徐家也不好。
他抱了一会徐初眠,天色已晚,他无法久待,告别初眠后,便离开了徐家。
茫茫黑夜里。
去寻赵域也已太晚,萧清岩只好回了府邸,又让管家去寻了许多祛疤的药膏。
与此同时,温居。
明日就到了第三日期限。
赵域离开书房时,已是半夜。
他回到屋中,里面亮着灯,只有一人居住的痕迹,再无其他。
赵域抿唇,叫来观言。
“准备聘礼,我要娶妻了。”
观言瞪大眼,嘴巴大张能吞鸡蛋。
“爷,我没听错吧?”
赵域敛眉,视线淡淡扫了过来。
总归早晚都是要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