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眠笑了下,“沈姑娘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可得说得清清楚楚,以免坏了荥阳县主的声誉。”
学堂里的学子都隐约听说过荥阳喜欢萧清岩的事。
可二人从未订过婚啊。
荥阳不禁瞪了眼沈菱音。
沈菱音脸上的淡然快要挂不住。
萧清岩:“荥阳,够了。”
荥阳红着眼,飞快上了自己的马车。
沈菱音心中有气没处发,她声线极低:“牙尖嘴利,你以为你就能一直幸运下去?”
徐初眠没理她,带着小桃走了,直接上了马车。
萧清岩跟了上去。
留在大门口的学子们听完了八卦,恋恋不舍地走了。
“徐初眠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刚考入女学的,是个香铺老板,卖的香最近风靡京城。”
“哦,女学啊,长得倒还不错,难怪萧清岩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啧啧,还堵得沈菱音哑口无言。”
原地,沈菱音在众人低低议论声中上了马车。
她咬的嘴唇发白,保持最后一份体面。
直到上了马车,她彻底黑了脸,将小几上的茶水糕点全都挥倒。
“这个贱人。”
丫鬟小心翼翼道:“小姐,咱们是回府吗?”
沈菱音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他呢?”
“秦王殿下方才传话来,说中午临时有事,让小姐自行安排。”
沈菱音脸色更黑了。
不就是她小日子来了,说放鸽子就放鸽子。
“太子呢?”
丫鬟摇了摇头。
这两日太子称身体有恙,都没见过她。
沈菱音心中隐隐开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