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么想的?”
有一些话,不能细说,一说出口,就仿似先低头认输。
徐初眠抹了抹眼泪。
“我怎么想的不重要了,赵域,我现在只想和萧清岩在一起——”
赵域拇指抚向徐初眠唇角,阻断徐初眠剩下的话,“我与沈菱音什么都没有过,我解释了多次,只是因为朝堂上的事。”
徐初眠唇角微启,“是啊,摄政王殿下劳苦功高,忙碌政事,连夜里都要留宿太后宫中。”
赵域:“初眠!”
徐初眠冷笑,“被我戳破心思了?”
赵域盯着徐初眠眼眸,他凤眸里似乎还有浅浅笑意。
他提着徐初眠往前,不顾徐初眠的挣扎,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男女力量体型差异大,前世二人吵架时,赵域寻到机会就是这种抱法,徐初眠毫无反手之力。
徐初眠直接一口咬在了赵域脖颈。
赵域没动,禁锢着徐初眠的力道一点没小。
徐初眠唇齿间加重。
血腥味很快蔓延开来,最后是徐初眠受不了那铁锈味才松了口。
她唇角沾着血色。
赵域却如察觉不到痛意,甚至还勾了勾唇,抹掉她唇角血色。
“发泄够了?”
徐初眠一掌拍向赵域手腕,她逼红了眼,怎么都推不开赵域:“你真的是个疯子!”
赵域眼眸深沉,语气意味深长,“挺好,现在左右肩各有一个牙印。”
徐初眠瞪着他,气的双眼发红,“你就是个疯子无赖!”
赵域一脸任由徐初眠说的表情,他轻叹了声气,“我与沈菱音从来就没有关系,以前总共说话都没说过几次,后来频繁进宫,也只是怀疑幼帝的身世,他不是太子血脉。”
话间,赵域目光始终盯着徐初眠的脸。
徐初眠当即愣在原地。
“所以幼帝登基的那两年,才不得已与沈菱音斡旋。”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想要找到证据。”
“初眠,我没有背叛过我们的婚姻,没有背叛过你,我承认前世我有疏忽不对的地方,你不能因为这一次就把我抛弃了。”
徐初眠眨了眨眼,逼退眼中湿意。
抛弃?
徐初眠忘不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她要是原谅了,谁又来宽宥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和被困在后院的她。
当初她流产后,是赵令窈寸步不移地守着她。
赵域那时赶回来后,没等到她醒来,就又被传唤进了宫。
徐初眠清楚记得醒来后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