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什么耳坠?!”阮清棠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
顾治城细想了一下:“我倒是不懂这些,不过看着那上面还有两颗黄豆大小的松石,倒是精巧可爱。”
草!
那不是自己那日赏给他的那副耳坠嘛,没想到这狗男人还舍不得丢,难不成就为了日后可以拿着这幅耳坠过来杀人灭口?
又或者是报仇雪恨?
阮清棠一想到那日在湖边上看见的那张煞气脸,就身子一抖,摇了摇头:“一个大男人,哪来的这种癖好,莫非是他家夫人的?”
“绝不可能!”顾治城直接否决,“我这堂哥,可有战神之名,王爷之资,真正的天之骄子,只是到了三十还没娶妻生子,多少有点大逆不道。”
“呵呵。”
阮清棠捏着茶尴笑了一声。
他没有娶妻吗?
说不定通房一大堆。
“姑娘可不能多想,我家堂哥一向洁身自好,府中别说小妾通房了,就连丫鬟也不过几个,屈指可数,崇拜他的姑娘不少,偏偏他就是一个也看不上,就连我娘都说,他这辈子注定是个铁光棍。”
“噗,这名号倒是比那活阎王好听。”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都不知道,我这堂哥他还…”顾治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说这么多话。
其中还包括了姜驰烨幼时的不少丑闻。
二人在房间里,可谓是交谈甚欢,一旁偷听的梅儿,也好几次笑出了声。
另一边。
刚上完早朝的姜驰烨,还没走出这金銮殿,就已经打了不下两三个喷嚏了。
李太医见状,急忙背着药箱小跑了过去:“烨王殿下可是近日风寒着凉了?不如让老臣给您把把脉,开几副药如何?”
“不必,本王没着凉。”姜驰烨向来喜欢拒人千里之外。
李太医也不敢自找没趣,见他要走,这才保持着姿势,等着人出去后,这才打算离开。
不远处的周大人见状,忍不住调侃:“我看王爷这病不简单啊。”
“为何?”李太医也是太医院里的老人了,要是真有什么毛病,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周大人笑道:“此乃相思病,你这老头自然不会。”
“…”
李太医承认,他刚才一度怀疑过这事,可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殿下都单了三十年了。
从来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