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骁接过去,先喝了口水,然后拿起干粮饼子啃了起来:“你仔细跟我说说夫人进门后做的事情。”
陆平忙把林婉清进门后的事情一件一件说了出来。
“夫人手段了得,把管家和几位管事全给送进了大牢,整个禹州城都知道了。老夫人更是被夫人哄得团团转,大姑娘怕夫人伤了将军府根基,屡次要阻止夫人,但最后都被夫人给后制。大公子也被她蛊惑得连学都不肯上了,整天在府中无所事事。族长亲自来过问,都让夫人给刺了回去……”
陆晋骁越听脸越黑,听到后面更是在大腿上拍了一下:“岂有此理!”
陆平叹了一声:“将军,虽然下人不得妄议主子,可夫人确实不适合做将军府的主母。她出身太低,又没什么见识,只会把将军府搅得鸡犬不宁。”
陆晋骁的脸色比这夜色还黑,三两口把饼吃完,又站起了身:“走,继续赶路。”
陆平赶紧跟在他身后,眼睛一直紧盯着他。
陆晋骁走到马跟前,抓着马鞍准备上马,结果他竟然踩不到马鞍的脚蹬子。
他再次抬脚,却发现手脚有些不听使唤。
“怎么回事?”
陆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将军,你怎么了?怎么不上马啊?可否需要小的扶你一把?”
陆晋骁猛地转身,怒视着陆平:“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平微微一笑:“将军别激动,小的只是给你吃了点药,让你能乖乖受死的药。”
陆晋骁脸色一变:“你是敌国的奸细!”
说着,他抬手便要去拿武器,结果眼前一花,整个人猛地晃了几下,他连忙扶住旁边的一棵树,才能稳住身体。
陆平笑着道:“没错,我是南越国的人,不止我,我的父亲,祖父,都是南越国的子民。我们家世代埋伏在你们陆家,只为窃取你们陆家的机密,在关键时刻给陆家致命一击。”
“如今,你们陆家就只剩下你一人了,只要解决了你,陆家就再也不复存在。你们这个国家的军队也就不足为惧了。”
陆晋骁冷着脸道:“你以为,就凭你也能杀得了我?我即便中了毒,你也没有半分把握。”
陆平笑了起来:“将军说得没错,我确实杀不了你。所以我给将军准备了一份大礼。”
说着,他抬手拍了拍。
夜色里突然走出了几个黑衣人。
“这些是我们南越国最顶尖的杀手,由他们送将军上路,也算全了将军的颜面。”
说着,陆平往后退了几步,一挥手,那几个黑衣人便立刻朝陆晋骁围了过去。
就在那几个黑衣人拿起武器朝陆晋骁刺过去的时候,一直靠树而站的陆晋骁突然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