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腹不知不觉隐隐作疼。
于是她对席寅深道:“大哥,我先回去了。”
一个眼神也没给席寅恪。
她不想看见他和赵今也亲密的模样。
转身之际,席寅恪幽幽地冷笑声传来。
那种轻佻的傲慢让姜早觉得刺耳。
席寅恪表情十分不屑,“一个我用过的女人,无趣又廉价--”
“大哥,你为她出头值得吗?”
闻言,姜早脚步顿住,要不是撑着墙。
她恐怕会摔倒。
一句话冷得就像塔旺罗斯的雪。
死亡是冰冷的,席寅恪的心也是冰冷的。
她才帮了他,让他在爷爷面前得了欢心。
结果他呢?
转头就因为跳舞的事情,把她丢进游泳池里折磨。
现在说她无趣又廉价,不值得别人出头。
一个‘用’更是毫无尊重。
她在他心里到底有多廉价,多不堪?!
姜早爱了他整整七年。
大学四年暗恋,结婚三年。
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雪崩之时,冷漠绝情两次挂断电话。
不愿她生下孩子,意外流产毫不关心。
姜早越想越气,头也越来越昏。
要不是欠他十个亿,她真恨不得马上离婚!
现在连这十亿她都不想管了。
谁爱管谁管,反正又不是她欠的钱。
医院走廊灯光下,她的背影显得单薄又瘦弱。
男人的话,不断刺激着她,一遍又一遍,就像电影重复播放。
一股疼慢慢在小腹蔓延开。
姜早撑住墙的手握紧,想以此减轻疼痛,却还是疼。
只见她捂住肚子,身子慢慢向下滑。
席寅深发觉不对劲,转动轮椅快速上前,摁住姜早的肩膀。
他着急道:“早早,你怎么了?”
姜早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开口,“肚。。。肚。。。子。。。好。。。疼。”
她缓缓蹲下抱住自己,视线逐渐模糊,脑子一片眩晕。
意识更是逐渐消失。
头顶上的天花板在眼前打转,旋得眼睛花。
直至最后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