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吓得抓住他的手,“别。。。。。。”
且不说,俩人都打算离婚了。
就说这光天化日的,姜早还没开放到这种地步。
姜早声音软糯,这一声别叫得格外软。
像是一颗软糖化在席寅恪嘴里,唇齿间都是甜味。
喉结滑动。
心里更是叫嚣着忍不了了,但他还是停了下来。
一松开姜早就大口大口喘着气,就像是极度缺水的人。
没了禁锢,姜早飞快坐起身,打开门往外走。
身后席寅恪警告声传来,“姜早,你记住了--”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没有我的允许,没人能喜欢你。”
他嗓音愈发冷,单手搭在椅背,表情邪肆,“同理,你也不能爱上别人,就算爱上了也别让我知道,不然。。。。。。”
男人没继续说下去,车内光线微暗,能看到他肌肉凸起的脖颈。
空气里禁忌与暧昧交织。
姜早知道他在威胁自己。
席寅恪向来说到做到,真的惹到他,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
依照他所说要是她真的爱上别人,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他一定不会放过她和那个男人。
可他自己却和赵今也打得火热。
姜早觉得真讽刺。
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
半个月后。
姜早一直忙着筹备非遗展览,整天泡在办公室。
完全没有时间跟律师沟通起诉离婚的事情。
但离婚协议她已经准备好了。
赤华工作室。
她正埋头处理资料,手机不停震动。
是陌生来电。
刚一接通,席寅恪的声音传来。
“你在哪儿,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