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秀儿站起身,还想动手。
席寅恪把姜早交给齐三。
一抬手抓住席秀儿手腕,微微用力匕首掉落。
席寅恪卡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
席秀儿脸瞬间涨红。
席寅恪看了眼姜早的伤,神色没有波动,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紧。
手背青筋凸起,一开口宛如地狱阎罗召唤,“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
席秀儿盯着席寅恪的眼睛。
她一直以为她这个二哥性子谦恭,就算平日心机深,但到底在席家不受宠。
脾气再大,也不敢随意发泄。
没想到现在他一开口,席秀儿竟忍不住惧怕。
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生生掐死自己。
席秀儿抖着嗓子,艰难开口,“二。。。哥,她只是一颗棋子,我跟。。。你才是一家人啊。”
角落屏风后,赵今也早已不知所踪。
席秀儿已经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坑了。
赵今也挑拨她动手,出了事自己却躲起来。
她语气不禁软下来,看起来很是可怜。
姜早闻言心凉如水。
她看向席寅恪微微松开的手。
是啊。
她在期待什么呢?
在他心里她只是一颗棋子,他跟席秀儿可都是席家人。
自然会护着席秀儿。
席秀儿感觉脖子上力道微微松了松,心里有了把握,继续游说席寅恪,“二哥,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席寅恪唇角凝笑,“为了我?”
席秀儿指着姜早道:“二嫂,不知廉耻勾引大哥,作为席家的一份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
她顿住最后的话没说出口。
但想必席寅恪能明白。
“勾引?”席寅恪彻底松了手,转身去看姜早。
哭过的眸子清澈明亮,姜早眼神丝毫不闪躲盯着他。
没有做过的事情,她不会轻易认。
可也不想解释,席寅恪误会也好,正好嫌弃她,马上签字离婚。
席寅恪看着女人倔强不低头的模样,唇角微勾。
还挺倔。
连句解释都不屑。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倔脾气。
席秀儿以为席寅恪被自己说动了。
话越说越过分,“二哥,一颗棋子而已,大不了再换一颗,像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根本不配做席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