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席家三兄弟争来争去,到最后竟然不费吹灰之力进了她手里。
都是爷爷对她的偏爱。
如果能在席奶奶葬礼做些什么,也不枉费爷爷偏爱她一场。
姜早虽然猜测席翰澜跟秋晚照有过感情瓜葛,所以才如此偏爱自己。
但席奶奶是一直陪伴着爷爷的人,想必在他心里,对席奶奶很是看重。
不然也不会要求席家晚辈,每年都大办,只为了纪念席奶奶。
“你这臭脾气也该治治。”男人俯身压住她,眼神瞥见姜早不知何时滑落的肩带。
露出圆润饱满的肩头,让人移不开眼。
手腕一空,手铐不知何时被打开,席寅恪一把抱起姜早朝浴室走去。
“你。。。你放开我!”
无论怎么挣扎身体始终腾空,男人强劲有力的臂膀死死禁锢住她。
终于,她被男人赤脚放在瓷砖上,还没来及反应,花洒喷出一股股水,从头淋到脚。
女人身上薄薄的吊带睡衣,瞬间被浸湿,紧紧贴着肌肤,露出姣好的身体曲线。
席寅恪也不例外,额角黑发滴着水,微皱的衬衫逐渐透明,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在潮湿的浴室里,像是最猛的钩子。
鱼儿一旦上钩,就无法挣脱。
他盯着姜早滴着水的睫毛,脑海中响起席寅深的话,手指轻轻抚上女人白皙的脸颊,“大哥这么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他,嗯?”
莫名其妙的话。
姜早不知道席寅恪在发什么疯,她双手用力去推他,“我喜欢谁,跟你没有关系!”
“跟我没关系,那我们一直以来算什么?”席寅恪暴躁地抓住她的手,强迫她仰头看着他。
水流顺着女人的小脸往下滑,下巴、脖颈、胸膛。。。。。。
最后隐匿在诱人的沟壑之中。
“利用,从始至终都是利用,不是吗?”
姜早缓缓开口,心如死灰,冰凉的水流进嘴里酸涩不已。
席寅恪一直把她当作哄老爷子开心的工具,一颗可操控的棋子。
不就是利用吗?
闻言席寅恪眼神可怖,显然这并不是他想听的答案,他低头不再忍耐,薄唇咬上女人已经红肿的嘴唇。
头顶花洒不停喷洒出凉水,浇在俩人头顶。
湿透的衣衫露出俩人近乎赤裸的身体,男人结实的手臂死死勒住女人的腰肢,盈盈一握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掉。
俩人紧紧贴着,仿佛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情人。
只有姜早知道她有多抗拒,可每次她好不容易推开男人,都会被抓着后颈再次摁在墙上,吻得比上一次更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