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原本还在跟护工聊天。
正聊到护工有几个孩子,在哪里上学。
和人交谈,难过的心情稍稍平复。
没想到赵今也会在这个点来。
姜早收起脸上的笑意,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侧眸冷冷看着她,“我很介意,你滚吧。”
经历慈善晚宴一事。
姜早和赵今也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赵今也温和一笑,目光在姜早的手上停留了下,故意道:“缠这么多纱布,手应该伤得很严重吧?”
姜早闻言身体不受控制发颤。
她不禁想起被关在房间折磨的那一个小时。
灌迷药、风筝线勒手、辱骂。。。。。。
赵今也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手应该伤得很严重吧?'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眉眼间都是笑意,黑漆漆的瞳孔如墨般浓稠。
平静又癫狂。
真是疯子。
姜早克制住不断加深的恨意。
她淡然一笑,故作幸福地说,“寅恪说他会替我找最好的医生。”
交锋这么多次,姜早逐渐摸清能让赵今也抓狂的点。
那就是席寅恪。
果然赵今也眼里的笑意瞬间消散。
她重重地将手里的水果甩在桌面,“姜早,你只是一颗棋子,寅恪给你找医生只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
双手猛地放在床桌上,弯腰毫不客气直视姜早,“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别自以为是幻想他爱你这种low到爆的情节!”
看到赵今也没了刚才那般淡定。
反倒有些按捺不住抓狂,姜早反倒笑了,“抱歉,我不用幻想。”
“过去三年,躺在他身边,被他抱进怀里的人是我。”
赵今也手指渐渐收紧,看着姜早的眼神充满恨意。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姜早,俩人对视,沉默的五秒里,情绪不断积压。
像是不断往气球里灌水,情绪炸弹不知何时会爆炸。
赵今也恨不得现在直接解决掉姜早。
只要一想到席寅恪和姜早婚后的三年,每日都会躺在一张床上。
拥抱、接吻、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