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阴沉地盯着她,无形的怒气就像一只手狠狠攥住女人的心脏。
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半晌,他似呢喃,“他就那么好,让你念念不忘。”
姜早趁机狠狠推开他,抬手一巴掌毫无顾忌打在席寅恪脸上,“你只会让我恶心!”
席寅恪被这一巴掌打得后退一步,偏头嘴角不屑向上。
他上前两步,抓住姜早手腕,一字一句仿佛从地狱的裂缝钻出来,“那行,我请你看一场好戏吧。”
“让你看看,你心里白月光一样的大哥,是不是真的洁白无瑕。”
说着拽着姜早就走,此刻药性已发作,姜早浑身疲软无力,尽管嘴里叫着放开,但丝毫挣脱不了。
昏暗的房间内。
一对男女衣衫不整躺在床上。
男人的侧脸极为熟悉。
正是席寅深。
齐三也在,他面无表情禀告道:“老板,人用了药已经晕死过去了。”
他一直埋伏在二楼,就等席寅深出现。
果不其然,席寅深见姜早有危险,没有一丝防备跟着上了二楼。
齐三埋伏角落,一针药剂注射下去人就晕了。
席寅恪轻笑,目光看向床上的男人。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无论是赵今也,还是席秀儿,亦或是姜早。
都是他的棋子。
想提名董事会候选人,根本不可能!
姜早脑中纷乱,无数的事情的交织。
半晌,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那杯酒有问题?”
不敢相信地抓住席寅恪的袖子,“是。。。你。。。给我下的药?”
席寅恪反手握住姜早的手,手指轻抬替她捋了捋鬓发,“一会儿有一场好戏可以看。”
附耳悄声笑,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不过我们得先躲起来才行,宝贝。”
姜早望着眼前的人,只觉得陌生。
房间昏暗的光落在他身上,金丝眼镜泛着幽幽冷光,上扬的嘴角不带半点笑意,只让人觉得冷得可怕。
姜早后退,“席寅恪,你。。。竟然。。。。。。”
"竟然给我。。。下药!"
拼命推开他,心中的悲伤盖过震惊。
姜早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她伤心地问,“你这么做只是为了陷害大哥?”
如此深沉的心机。
姜早觉得可怕至极,为了恒升他能不惜给她下药来算计大哥。
她浑身颤抖,脸颊汗和泪混合,“结婚三年,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颗可以随意利用的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