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寅恪手臂微抬,长指捏住女人娇软的下巴,“别忘了,我们怎么结的婚。”
男人一步步靠近,将屋子里仅剩的光挡在身后。
他低声宛如呢喃,“只是下药而已,我又不会让别人碰你。”
“乖,等事情结束了,我帮你。”
男人欺身而上,姜早被困在墙壁和肉体之间,动弹不得。
姜早脸颊酡红,浑身酸软。
这药也太猛了。
一听他说要帮忙,姜早冰冷的眸子对上男人的眼睛,“席寅恪,你真卑鄙。”
“这个席太太,我不当了!”
“放开我!”
没有妻子能接受被丈夫下药,哪怕席寅恪解释说下药只是诱饵,姜早也无法接受。
心里不禁痛恨起他来。
怀里女人强烈的反抗,并没有让席寅恪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拉住姜早的手腕,将人扯到更衣间,“这婚离不离,不由你说了算。”
抓住姜早的脖颈,一片粘腻,有泪也有汗,“没了价值,你这颗棋子自然也没用。”
“我说了只要我拿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就可以滚。”
男人极尽羞辱的话,刺激着姜早的大脑。
她抬眸蓄满泪的眸底,闪着一抹凌冽,“席寅恪,你真不要脸。”
席寅恪这辈子除了在陈有仪那里,就没怎么挨过骂。
可在姜早这里他不仅被骂,还被打了好几个耳光。
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还很有绅士风度地说,“谢谢夸奖。”
抓住姜早肩膀,把人推进衣柜。
狭小的衣柜里,俩人贴身而站。
彼此之间呼吸交换,姜早滚烫的肌肤,像是火种一点点燃烧席寅恪的欲望。
他抱住她嗓音低沉暗哑,“你还真是个小妖精。”
姜早挣扎着想出去,就听他不咸不淡开口,“听到脚步声了吗?”
“爷爷和母亲来了,你这个时候出去,如何解释你与大哥的关系?”
姜早怔住,因为席寅恪并没有骗她。
门口真的传来脚步声。
她确实没有办法解释和大哥的关系。
可大哥和席秀儿怎么办?
到此刻姜早才明白席寅恪狠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