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仪似乎很偏袒席寅深,但对席寅恪就差很多。
席寅恪缓缓转过头,‘呵呵’发出一声冷笑,“我求你带我回来了吗?”
他抬眼打量着四周,内心觉得嘲讽,“我是一颗棋子,那他是什么?”
“连棋子都比不上的废物?”
陈有仪打断他,“你给我闭嘴!”
抬手又是一巴掌落在席寅恪脸上,她指着地面命令。
“跪下。”
姜早第一次见席寅恪如此‘窝囊’,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霸道。
没想到在陈有仪面前也有这么不堪的一面。
他们的对话也让姜早摸不着头脑。
席寅恪是棋子?
什么意思?
本以为席寅恪会反抗,没想到他竟真的缓缓跪在地上,像幼时那样。
身板挺得很直,一身西装依旧笔挺,眼神杂糅了寒冰,一眼望去千里冰封般寒冷。
只见他缓缓抬头,薄唇勾起,“我跪可以,她跪不行。”
“人,我也要带走。”
陈有仪看着跪在地上的席寅恪。
明明人还跪在地上,说出的话却满是寒意,甚至带了点威胁,仿佛她不答应他就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举动。
陈有仪嘴上骂着,却没敢拦人,“小兔崽子长大了,翅膀硬了,竟然敢跟我对着敢!”
姜早脑袋还懵着,就被席寅恪搂着腰拉了出去。
他脸还是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步子迈得极大。
姜早几乎跟不上,好几次差点摔倒。
她拉住席寅恪,提醒他走慢点,“席寅恪,你能不能慢点。”
席寅恪感觉自己浑身发冷,脑子里过去的记忆不断冲刷。
姜早的声音远得好像来自远方,他偏头盯着她,“以后离她远点。”
不用说,姜早也不想主动招惹陈有仪。
简直就是下跪精,还以为是大清呢?
动不动就让人罚跪。
尽管心底对席寅恪下药一事不满,姜早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腿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