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姜早伸手去推他,拐杖掉进水坑里,沾起一片水渍。
席寅恪望着她那张白皙的脸,零碎的发贴着脸,那颗黑痣若隐若现,喉结不经意滑动。
男人低头,强势吻上她的唇。
姜早拒绝的动作,让他不得不腾出手,禁锢女人。
黑伞倾斜落在地上,大雨很快将俩人衣服打湿,席寅恪却不为所动,扣着她的后脑勺,越吻越深。
“姜早,记住了--”
“没离婚之前你只能是我的席太太。”
“若是有别人,那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充满攻击性的话。
姜早心狠狠的缩了一下。
俩人嘴角流下的,分不清是雨还是什么。
突然唇上传来,一阵疼。
姜早把席寅恪的唇咬破了。
鲜红的血液涌出,格外刺眼。
“席寅恪,你是不是有病!发什么疯!”
雨中姜早嘶喊着,她的唇被吻得发红,头发全部被淋湿。
眼眶也红着,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席寅恪也差不多湿透了,他偏头,手一抬。
头发往后一梳,一下子成了背头,露出光洁的额头。
多了一丝放荡不羁。
“记住我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姜早撑着墙,很不服气,“凭什么,你出轨赵今也,要我守活寡,你觉得可能吗?”
他找女人,她就不能找男人吗?!
男人黑了脸,“没证据的事情,别乱说。”
呵。
没证据,她可太有证据了。
他带赵今也去M国旅游的视频,传得沸沸扬扬。
都在磕金银CP。
这不是证据是什么!
而且她曾亲眼目睹,席寅恪抱赵今也进酒店,他们的关系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每次对赵今也就是一阵虚寒温暖,对她呢?
她在塔旺罗斯遇险的时候,关心过吗?
姜早抬手擦嘴,异常嫌弃。
就在此时。
不远处齐三突然从雨中跑来,气喘吁吁道:“老板,董事长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