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极其阴暗。
姜早有些担心,却也顾不得这么多。
此刻她浑身难受,只能先走。
然而天公不作美。
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席寅恪不知何时上了楼,皮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清脆响声。
“大哥,你这把玩得大啊。”
“双飞?”
目光在姜早和席秀儿身上游走。
语气玩味得很。
席寅深完全没想到他会来,“你想多了。”
席寅恪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一把姜早拉进怀里。
女人滚烫的肌肤,触手升温,手感如玉般细腻。
“大哥,你的腿原来没事啊。”
席寅深听着席寅恪的话,脑子里不断思索。
今天一切都过于巧合,尤其这事还发生在他即将提名董事候选人之际。
看着站在眼前的席寅恪,他心中有了其他想法。
席寅深抬头盯着席寅恪眼睛,“我的腿前几天才有所恢复,多亏了二弟介绍的医生。”
席寅恪勾唇,“不客气,大哥腿好了,也不跟大家说一声,母亲一直很担心你。”
“她你打算怎么处理?”
席寅深看向地上的席秀儿,缓缓弯腰抱起她,“我会处理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姜早说的。
背后的意思姜早明白,是想让她放心。
姜早眸光闪了闪,微微点头。
俩人之间无声的互动,落在席寅恪眼里十分不顺眼。
盯着姜早的侧脸,她眸光紧盯着席寅深,似乎很担心。
席寅恪嗤笑一声,“担心他?”
“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整个人被席寅恪钳制在怀里,一如上次那样亲密。
席寅恪一贴上来,姜早觉得自己更难受了。
药性加剧,身体的渴望被激发,但理智却在强行克制。
姜早用力去推他,“你放开我!”
席寅恪握住姜早手腕,语气恶劣,“你就这么喜欢大哥,跟他在一起没见你这样?”
挣扎不得,姜早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大哥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席寅恪,我们离婚吧,别犹豫了!”
女人的每一句话都踩在席寅恪雷点上,手指捏紧,骨头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