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初情却想到了一直爬在余永新肩膀上的红衣女鬼,不吭声。
一心一意?
专情?
不见得。
只是现在她可不会拆穿他,若是余永新反目成仇开始报复她们,仅凭她们三个女生,想要走出这座深山,简直比登天还难。
思索片刻,沈初情便道:“先把他抓起来吧,嘴也最好堵住。”
“得嘞。”
余永新作为四人里唯一的劳动力,立马上前将要逃的男人按在地上,接过卢悦可递过来的麻绳,利索的将人绑了起来,徐茜则是拿起擦桌子的抹布,狠狠塞了进去。
村民唔唔唔的惊恐万分。
沈初情冷飕飕:“你就等着白静晚上来找你吧。”
村民瞪大了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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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了前因后果,我们又能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还得帮白静把李玉柱跟刘红梅抓起来绑到她面前,让她冤有头债有主吗??”
卢悦可分析着,可那是鬼诶!
跟鬼谈条件,可能吗?
“你说的对。”
卢悦可:“是吧,我也觉得离谱……等等!啥?!”
沈初情停下脚步,回答:“把李玉柱和刘红梅抓到白静面前。”
三人表情龟裂了。
可又仔细想想,她们哪还有选择!
卢悦可忍不住骂了几句,“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习俗!不管是那个哭嫁还是那个陪床,都是陋习!”
大家认同点头,沈初情心情复杂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能让这样的习俗长久存在下去,但我相信哭嫁在诞生之初,肯定也是强迫女子出嫁、婚姻不幸等不满情绪的流露。”
只是时间长了,慢慢发展,才会成为一种继承的风俗,并给它的存在拥有一种合理的解释。
就像那个村民说的“不哭不福”一样。
“靠。”卢悦可还是忍不住骂。
沈初情她们又回到了李玉柱结婚的地方,远远的,他们在小树林里密谋计划,能够肯定的是,白静的鬼魂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对方被勾魂笔照伤,只会愤怒积攒,若是找不到她的仇人将他们带去,不用等明天警察来,今晚就得死翘翘。
最终,他们决定婚礼夜前夕动手。
“到时候副社长直接把要陪床的男生打晕,自己混进去控住李玉柱,至于刘红梅,则是我们三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