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么,可以走了吧?”
夕阳余晖中,她手中的户籍牌有些破旧,泛起一层薄薄的金光。
江璟房疾步冲向她,想要夺过户籍牌检验。
关漓手一挥,将户籍牌藏到背后,望向站在身侧的沈冬七,道:
“这位衙差大哥,方才你瞧过我的户籍了,没问题吧?”
沈冬七目光诧异,深深凝视了她一眼,点头,向白主簿回报:
“白主簿,此人户籍为真。”
“不对!”江璟房没能拿到户牌,心有不甘,想到方才的匆匆一瞥,反驳道:
“户牌上写着你十七年前及笄,但你怎么看,也不像三十有二的年纪!”
关漓停止腰板,面不改色:
“长相不显老,也犯法么?江少爷想借故刁难我大可直说,不必遮遮掩掩,丢人现眼。”
说罢,她抛了个白眼。
江璟房气急,想要上前,却被沈冬七长棍一挡。
沈冬七稍稍用力,将他往人群方向推搡:
“江少爷,事不宜迟,再不走,祈福要不灵验了。”
白主簿扶额,也赶紧道:
“是啊,江少爷,户牌你也看过了,还有什么疑问恩怨,等祈福完你们再私下里解决吧,切勿耽搁了吉时。”
说着示意几个衙差,把江璟房拉走。
一群人蜂拥而退,不多会儿,庵堂就空了下来。
“咱们到庵堂外面值守,”沈冬七对其余四人商量道:
“快入黑了,谁去坊间买几份熟饭菜和一些艾草来……”
分工合作,几人眨眼就也离开了后院。
沈冬七悄悄从后门溜回来,就看见关漓抱着孩子,跌在在门口,一脸后怕的模样……
他快步走过去,弯腰伸手,将她搀扶起来,低声问:
“你那假户籍是什么时候办的?”
住在同个屋檐下,他竟不知,她什么时候悄悄挣够了办假户籍的钱,还托好了关系,把户牌办到手了。
着实虚惊一场。
关漓站起身,背脊沁满了冷汗,看他一眼,据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