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感觉自己是疯了,竟会同沈怀景在马车上做这些荒唐事。
马车出了宫门,在太傅府小门停下,沈怀景拦腰抱着姜昭,轻车熟路地摸到她的厢房去,取下用于堵着她嘴的小衣。
姜昭已经泪眼朦胧神志不清了,张手胡乱在空中抓着,试图抓到根救命的稻草,却只抓到沈怀景的肩。
他低头在她嘴边细细碎碎地啄吻,沙哑着嗓子安抚,诱哄。
却还是将她抵在落地的铜镜前,手掐着她的下颌,让她抬头看着镜子。
从清晨到黄昏,再从黄昏到深夜,房中叫了几次水,从桌上到浴桶,再到铜镜前,肉眼可见的一地狼藉。
一直到翌日清晨,她才悠悠转醒。
枕边还是温热的。
姜昭愣了一瞬,腰间搭着的铁臂向后收紧,将她箍进怀中:
“太傅怎么醒得这么早?”
他的嗓子有了几分哑意,姜昭张口叫了声“殿下”,也后知后觉到咽喉从上而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她强忍着疼,问:
“殿下怎么还没走?”
“太傅自己爽了,就想赶孤走,翻脸不认人,真是薄情啊。”沈怀景低头,报复性地在她肩颈上咬了一口。
姜昭吃痛,想回头瞪他,又被他捏着下巴换了个吻。
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的吻都要绵长,姜昭险些被他吻得要窒息了,沈怀景才松开她,将她重新带入怀中。
“今日休沐,太傅有什么打算?”
她自己是没什么打算的,跟着裴寂办事儿,每天不是处理案宗,就是处理奏折,她很少能有真正休沐的时候。
她摇摇头。
沈怀景双手圈着她的腰,揶揄道:
“裴首辅下月就要和三妹成婚,太傅知道么?”
姜昭愣了瞬,不明白为什么沈怀景会突然提起这个。
是在试探她是否还对裴寂余情未了么?
但她在那个雨夜之后,就已经对裴寂彻底死了心。
沈怀景道:
“既然是同僚一场,太傅也该给裴阁老备一份贺礼,今日不如一同去挑选?”
……
萧鹤川一下早朝,就要跟着姜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