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缝合了右肩的伤口,后背也擦了药,所以只能左侧躺着。
“你怎么能一个人去见姜明月,如果我不及时赶到的话,后果………”司月卿是既生气又懊恼。
姜简希却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链子:“没关系…,她的罪证…我已经收集完毕了…”
看着链子时,司月卿才诧异:“你一直把它戴在身上?”
是他曾经送给她的那枚樱花录音器。
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待在姜明月的身边,并不单单是被姜明月威胁也是为了…要记录下一切她的恶行。
“月卿,我的时间可能已经不多了…”姜简希声音无力,眼泪从眼眶流下:“我想做的事情太多,恐怕已经无能为力,本来不想麻烦你的…”
“说什么胡话!”司月卿蹲下紧紧握住她的手,他的声音也克制不住的哽咽:“你不要害怕麻烦我,你也从来都不是麻烦。”
她知道了,自己时日无多。
司月卿的眼泪如雨滴般落下,他垂下头害怕被姜简希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可颤抖的手,却暴露他的心慌。
姜简希眼神放空:“我以为……我还有足够多的时间的。孤儿院的资金还没有筹备,仇也没有报,还有孩子我也无法从姜明月的手里救下来…”
“孩子?”司月卿抬起头看着姜简希,目光震惊:“是你……和封竹鹤的孩子么?”
早该猜测到的,他早就怀疑的刚才。
所以订婚宴时,小希才会不得已向姜明月低头。
“当初,我以为孩子没了所以心死如灰。月卿,我不能失去他了,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姜明月的双手颤抖,红了眼睛。
是啊,父亲已经彻底的抛弃她了。
她从小没有母亲,少时便被分摊剥夺了父爱。
孩子,衔接的是她的血肉,和她最最亲密之人。
她没有拥有过多少爱,但是也想把自己仅存的温暖传递给孩子。
“对不起!”司月卿愧疚的看着姜简希:“刚才我看见那个孩子了,他就在医院里面,可是…我却让他跑了。”
姜简希震惊的看着司月卿,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