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脚搭至肩上,就着她最受不住的地方强力刺激。
“贺炎生,你就是个混蛋”她是真的哭了,心里压抑了太多的委屈。
他俯身与她十指相扣,狠狠吻上了她。
他想要她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到最后,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止不住地下落。好久没有见到她这般脆弱的样子,贺炎生一下子慌了神。
“乖宝宝,不哭了好不好?”他将她搂入怀中,心疼地哄她。
“贺炎生,我真的好烦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讨厌你”
她哭到声音嘶哑,上气不接下气,反反复复说着这几句话。
她累到意识模糊,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身上很暖和,可她的心却怎么也暖不热。
她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身上清爽干净,已经被贺炎生抱着洗过了澡,换上了干燥的睡衣。
由于哭叫得太狠,她嗓子已经哑了,双腿酸痛,浑身无力,明显是纵欲过度留下的后遗症。
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打开手机,杨轩的电话没有再打来,想必今天发生的事会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想到这里,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贺炎生”她喑哑着声音唤他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她起身下床,来到客厅,闻到厨房飘来的清香,是贺炎生在煮粥。
她站在客厅的试衣镜前,看着镜中苍白的自己,斑驳的吻痕在锁骨与脖颈处蔓延,其他地方的痕迹,幸好还有衣物遮盖。
但这意味着她接下来的一周,上班时就必须要穿上高领衣服,涂上遮瑕膏来掩盖这些痕迹。
这一切都是拜贺炎生所赐。
爱人如养花,她与其他床伴上床时,受到的永远都是温柔的对待。她会约法三,必须做防护措施、技术要好、她喊停就不许继续。
这些条件贺炎生只符合前面两项,而方才那场情事,他真的是发了疯,她觉得自己半条命都折在了床上。
镜中人面色潮红,一副餍足过头的样子。和贺炎生发生关系,确实是一个发泄欲望解决需求的好方式,但他今日做的事,她不可能原谅他。
欢愉过后,什么都是假的,唯有怅然若失是真的。
没一会,在厨房内忙碌的贺炎生察觉到了她出来。
“粥和菜马上就做好。”
他转头对她说。
一看到他这副人模狗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她就觉得荒谬。怒火从心底燃起,她返回卧室,将门锁上,隔绝一切。
片刻,贺炎生将饭做好,轻轻敲了敲她的门,她不肯开门,也不愿理他。
两人就这样陷入冷战。
体力大量消耗后,她确实有点饿,但她就一直待在屋里耗着,不肯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