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我告诉你,如果?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正常的社交往来的话,我根本?不会?跟你搞暧昧。”
“在?酒吧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是你主动送我回家的,是你在?我前男友面前说是我男朋友的!”
“明明就是你先越界的!”
“还有今天中午,是你先对?我不友好的!到头来怪我把你拉黑了,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踮起脚尖,微微扬起下巴,挑衅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我跟你之间,连炮友都不算,想拉黑就拉黑是我的自由,你现在?反过来质问我为什么拉黑你,别太贱了。”
这是第二次了。
她骂他。
上次是在?她家的那个雨天。
两次无?一例外,连措辞都没变,都是在?骂他贱。
上次他因此?暴怒,情绪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他将她摁到了沙发上,嘶哑着?吻了她。
而这次,他却一言不发,保持着?沉默。
四目相对?,他的瞳孔一片漆黑,如不见底的深渊,让她看不透他此?刻的情绪。
但她就是想让他大动肝火,这样才公平。
她等了许久,他还是很平静。想要的结果?没有出现,她没了兴趣,转身就要离开。
可他却突然死死拽住了她。
这时,酒水室的灯光突然闪了几?下,后方的灯毫无?征兆地熄灭,只剩他和她所站位置的灯还亮着?。
“你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他。
他一把捏住她的脸颊,饶有兴趣地反问:“你说我贱?”
声音很轻,却充满危险。
“你说我贱?”他又执拗地问了一遍。
她有些惴惴不安,心跳骤然加快,却铁了心要跟他作对?,一条路走到黑。
“难道不是吗?”
说完之后,她下意识地想要逃走,毕竟他发疯的样子她见识过,心有余悸。
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手,谁知刚走几?步,整个人就被?他打横抱起。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尖叫,却被?他捂住了嘴。下一秒,他重重地将她放到了酒室的长?桌上,牢牢禁锢。她动弹不得,整个人被?迫躺在?了坚硬的长?桌上,后背和腰都被?硌得难受。
他用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她整个人如案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他轻轻抚上她的耳朵,动作格外温柔,小心翼翼。她耳朵很敏感,而他的手又那么凉,她禁不住浑身一颤,下意识地露怯。
他指尖灵活,顺着?她的耳朵不断下移,触碰到了她脖颈处的咬痕,而后是锁骨处被?人刻意留下的、斑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