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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1页)

话说郑氏小弟兄两个因为偷杀鸡子吃而被父亲各揍了几巴掌,表面上看,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再也没有了风浪的余波。

过了些天,小弟兄两个听说董丞相的部分军队要从他们家乡的附近开往长安,并且听说到军队去顿顿能吃饱肚子,而且还可能经常有牛肉猪肉鸡鸭鹅吃,甚至有时还有酒喝。进而还听说肉都是大块子的吃,酒都是用大碗喝,于是心里就更加急切地盼望、向往之。

一天夜间,小弟兄两个没跟父亲打一声招呼,就悄悄离开了家去寻找军队,去过他们所向往的日子。

走到第二天下午,他们就找到了军队且顺利参军,被编入了步军,弟兄两个仍然在一起,而且很快吃到了大块的肉,喝到了大碗的酒,饭也能撑得饱饱的,产生了一种饱肚子的满足和快意。

不久,部队便接到开拔的命令,要求大家静悄悄地跟着排头兵步行,不准发出任何声响。并且下令人人嘴里衔枚,彼此之间不能有任何言语的交谈,否则,斩。这是他们弟兄两个第一次衔枚行军,既觉得新奇,又很是不适应。衔枚时间长了之后,又感到极为的不舒服,但只能忍着再忍着。军令是不敢违背的。

也不知道是走了十几里还是二十几里地,他们来到山坡腰间的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丛草里,便被命令埋伏于其中,不得咳嗽,不得交谈,更不能发出火光等等。大家依命令而做。郑氏弟兄两个摸索着寻找到一个较为平缓,身子可以趴伏得稍稍舒服一点的地方。他们把长枪紧紧靠在身边,趴伏着。弟兄两个有时用眼神交换着,表示着各自的存在和彼此的关照。

过了些时候,他们都感觉到土地和石头上很凉很凉的,凉意透过衣服,使他们的身体冷得打颤。但是毫无办法,他们不敢动,更不敢喊,只是使劲儿稍稍动动身子,抵御着由地面传递上来的寒意。

忽然,他们听到远处的厮杀声。但伍长仍然命令他们不要动,说没有接到出击的命令。于是这郑氏弟兄两个仍是趴伏着,观察着有没有什么情况出现。但除了远方的厮杀声之外,他们一个人影儿也没有看到。这时,弟兄两个似感到了一丝的恐惧,又感到了几分的迷惘和迷茫。

“嘚嘚,嘚嘚!”弟兄两个好像听到有一匹马飞跑过来了。“嘚嘚,嘚嘚”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们确定马步声已经很靠近他们了。于是老大摘除了木枚,对老二说:“准备出击。”

弟兄两个紧握住长枪,看到一个人骑在马上飞奔而来,看样子像个敌方的将军,已经很靠近他们了。于是老大在老二耳边喊道:“出击!”弟兄两个一齐而出,用长枪直刺将军的马腿和马肚子。战马冲倒了下来,马背上的人翻身落下马来。

说时迟,那时快,弟兄两个奋勇而上,一下子死死摁住了落马将军。“哈哈,抓住啦!”弟兄两个兴奋地喊了起来。

正当他们准备把俘虏押到众人面前去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奔出人来,飞速地砍掉了他们的头颅。弟兄两个的头颅都滚出了老远。幸好野草多,没有滚落下山脚去。

郑氏弟兄两个怀着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理想前来参军,这个理想似乎实现了很短的一些天,但接着便理想破碎,命丧黄泉了。

几天之后,弟兄两个的魂灵才得知自己已经离开人世了。又过了些天,他们从其他士兵魂嘴里得知,原来他们抓住的那个将军可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大名鼎鼎的曹操。他们在痛惜自己的死之后,又激增了几分得意:原来我们是生擒住曹操的人,只不过我们疏忽大意,被背后的奔来者在我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杀死了,我们弟兄俩是好汉而从我们背后奔来者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而已。

旁边的士兵魂道:“你两位知道从你们后面奔来杀死你们救走曹操的人是谁吗?”

郑氏俩弟兄魂道:“我们哪能晓得呢?”

士兵魂道:“有人说那个家伙叫曹洪啊,是曹操的堂弟弟。他们也是弟兄两个,只不过不是嫡亲的而已。”

……时光不舍昼夜,又流逝了好多天。郑氏弟兄魂获得了阎王府的批准,准备回家乡一趟。他们选择在大约三更天的时候回家。他们的灵魂飘移到半途,不想下起了濛濛细雨。他们就在濛濛细雨中加速前行,终于到达家门口。

二人之魂从门缝里挤进家,父亲正睡得很熟。哥哥魂低声道:“不要弄响家里的家具什么的,我们正好托梦给父亲。”于是两弟兄魂就着土灶门口的一堆草躺下来,慢慢的他们也入睡了。他们轻轻的走到父亲的床边,道:“父亲,我们弟兄俩回来看您老了,您老孤单吗?”

梦中的父亲忽然改变了一下呼吸的节奏似的,道:“我的两个儿啊,你们回来了吗?……唉,我心里一直想着一件事情,我那天不该打你们,我下手太重了。可是,那天,我本来就在气头上,走路都被人敲诈,什么世道啊,所以一晓得你们偷杀鸡子吃,就气不打一处来,就狠揍了你们几巴掌。后来我又想,我只顾着俭省,可能让你们都没有吃饱,长期没得油水下肚,且半桩子的孩子,正是吃饭长身子的时候,而我却控制了你们的饭,一年老头吃不了几回肉,即便吃到肉,量又少,哪吃得够啊。所以你们离家而去了。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我为父亲的不好。……”

正说到这里时,家后面的鸡窝里的一只雄鸡忽然打头鸣了,“哦——”的声音,划破了这黎明前的暗夜,显得很是响亮、刺耳。父亲又改变了呼吸节奏,动了动身子,醒了。弟兄两个魂想要再说些什么的,已经不可能了。只能带着遗憾而返回了山野。

……却说董卓部将徐荣,本是辽东襄平人,因从小随父亲生活于玄菟数年,故一直被许多人误以为是玄菟人。对一般人而言,如果不是研究徐荣的家谱族谱的话,那这个问题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也就无需赘述了。

他出生时并不是什么超重婴儿,只是算得上较为壮大而已。然而,出生数年之后,在同年龄人之中,就成了个高大的块头。到二十来岁时,长成了一个魁梧的北方大汉,然而并不臃肿。他动作灵活,敏捷,弹跳力极强,快步如飞,枪棒技艺娴熟,高超,挥舞冲刺起来迅猛而有力。在二十五岁时因为文武双全,而被举荐为荥阳太守。

董卓听取了李儒的建议,令徐荣率领本部人马在天黑之后悄悄行进,埋伏于荥阳城外的山坞之旁。可不久之后,月亮升腾起来,使夜晚如同白昼般明亮,很不利于部队隐蔽。徐荣即刻悄悄传令:“有随意动弹暴露目标者,斩!”于是一直埋伏到接近二更时分,丝毫也没有暴露目标。

接近三更时分时,忽然有探子前来报告徐荣将军:“在离此地不过一里多距离之处,忽然发现了有许多兵士停留在那里,正在用铁锹挖土垒灶,埋锅子,好像准备做饭的样子。”

徐荣听探子报告了这个情况之后,忽然心中一兴奋,道:“天赐良机!”乃下令埋伏的部队悄悄迂回过去,待离敌兵再靠近一些时,高喊一声“杀!”,战鼓咚咚咚响起,伏兵齐起,潮涌般向前扑过去。敌兵饭还没有煮熟,骑兵慌忙上马,步军慌忙操起兵器,以所能达到的最高速度仓皇逃窜。

徐荣眼见得一名将军模样的人在他侧面策马逃跑,看上去很像曹操,便加力奋勇追赶,手搭一箭,射中了敌将的肩膀。可惜中入不深,跑不多步,箭便从敌将肩膀掉落了。敌将依然在高速逃跑。折过山坡,弯子一拐,居然不知敌逃将所向何处了。

徐荣稍稍放缓了速度,想:彼将一定是凶狠奸诈的曹操,看样子跟在他屁股后面是追不上了。他早晚一定会向河内方向逃窜,不如从河的上游抄近道去追,也许还能追上。要是杀死或俘获了曹操,乃大功也。这样想着,徐荣更放缓了马步,跟几个属官一商量,决定从上游渡河追赶而去。追赶到卯时,发现山冈下有一群人马在休息,竭尽目力仔细看几看,果然是敌兵。

于是一声呐喊,战鼓鸣响,全速追杀向前。

眼见得敌兵慌忙起身逃窜。没料到敌兵旁侧突然涌现出十数骑人马,飞速般奔杀过来。徐荣耳听得一声“徐荣勿伤我主!”,转睛一看,原来是敌将夏侯惇。眼看着夏侯惇迎面冲杀过来,徐荣便挺枪搏杀。马交数合,徐荣突然感觉手中不对,“不好”的意念一闪,便被刺中掉落马下。他又本能般地抽搐了两下胳膊,而后便死去了。

……徐荣被埋葬于一个山丘上。一切喧哗、骚动、搏杀、图谋都远离他而去了。他的魂灵半躺在自己的墓门前痴呆呆地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这月亮之上到底有没有神仙?还真的是说不清。白天的太阳上肯定是没有神仙的,如果有,还不被烧死啊?人到世上去走一遭,时间有长有短,到底是为了什么的呢?为女人?有点这个意思,但哪能是全部啊?为功名利禄?好像对的,但是得来太难。即便得到了又如何呢?仍然回到吃喝玩乐上来吗?有人辛辛苦苦奋斗半辈子,荣华富贵也未必能沾上边儿。当然,除了自己的本领,似乎还有个运气问题。我过去的运气还算不错,不然哪轮到我当太守啊。上次可算是较差劲儿:眼看着射中了曹操那奸贼,可就是偏了一点点,力气也稍稍差一些。但那时马在急速奔跑,哪能射得那么准呢?也许就是命该如此。这次更槽糕,眼看着厮杀过去可能追上曹操,哪晓得突然冒出个夏侯惇?哪想到呢?……徐荣之魂没有完全想得妥当,便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话说微山小城的附近有一个小山村叫田家村,全村不足百户人家。其中有一家户主叫做田虎。日子久了,村里人都知道田虎为人的厉害:哪怕是一寸土地,一棵树,一根木材,几棵草,他跟邻居争抢起来都毫不相让,毫不手软。后来几乎全村人都知道他的德行了,也不敢或不屑于跟他计较,凡事让他三分。就这么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其实也没有能够走向富裕,生活仍然相当的拮据。娶妻后生了个儿子,但不几年妻子就亡故了。于是有些人便说他命太硬,为人太狠,因此而“克”死了妻子。

田虎妻子离世的时候,儿子才五岁。但田虎在妻子去世的第二年就续弦了。续弦的第二年就又生下了一个儿子。从此田虎跟后任妻子就几乎把全部的精力和爱心投入到后生子的身上,而视前妻子为草芥一般。吃的,穿的,用的,脸色,神情,语气,都完全变成了两种模式。前妻的儿子并不傻,只是言语不多,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一天夜里,他到亲生母亲的坟前坐了大半个时辰,把自己所感受的一切对着母亲的坟墓低低的诉说了一遍。他毕竟是男孩,他没有流泪。向母亲的坟墓诉说了之后,他显出了刚毅的脸色,迈着坚定的步子离开了村庄。

他走了一天一夜。肚子饿了,就到道路附近的人家乞讨一碗半碗粥吃,有的人家给他一两个萝卜,他也很是感激,将萝卜到河边洗洗干净,然后吃下肚子去。

一天一夜之后,他终于找到了军队的校尉,请求校尉批准他参军。而军队里正需要征召新兵,他便很快被批准了参军的要求,被编入了步军。作为新兵,他被安排操练了一段时间,虽然很是辛苦,但每天能吃饱肚子,不受父亲特别是后娘的脸色,他便觉得操练期间的一切苦处是可以承受的。

一些时日之后,部队受调遣被派往荆州城之外的两山的沟谷之间,而后转过几道弯,在一座山麓之下埋伏。听长官悄悄传令说要截住孙坚的部队。截住孙坚的军队要干什么呢?是夺取土地,还是夺取粮食或金银财宝,这些,长官都没有说。士兵们知道,长官不肯说的东西,也就不便于询问了。否则,轻者挨打,重者被杀。

只听得长官一声令下,战鼓咚咚作响,命令士兵们向敌人攻击。田家的大儿子手握长枪,跟随着众人呐喊着向前冲去。很快,他便发现前面的人跟敌军胡乱砍打刺杀起来了,眼睁睁的看到有人被砍掉了臂膀,有人被砍掉了脑袋,还有人被刺伤了半个脸。这时,一股强烈的恐惧感遍布了他的全身。但眼睁睁地看到自己一方的士兵被杀,他又燃起了仇恨的怒火,他便奋力向前冲去。刚刚跟敌方士兵的武器碰打撞击了几次,忽然他的长枪被对方压住了。他正想抽回来再刺出去的时候,他的腹部被敌方刺了一刀。他倒下去了,又被敌方的另一士兵刺中了腮帮,他什么感觉都消失,他死掉了。

……几天之后,他的灵魂没有回家,因为他不愿意再见父亲和后娘。他跟和他一起死去的士兵的鬼魂在一起,靠着天地之间的元气及树木的野果之气过着日子。他耳听着他旁边士兵魂们的哀叹:“我们这一死真死得有些冤枉,也有些糊涂: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而死的呢?听说是为了争夺什么宝物玉玺而死的,可是我们连玉玺的真假都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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