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玉珍与沈洛并不熟识,只能说见过几面,说与她有事相商还比较可信,有事与沈洛相商,秦木不太信,而且她也不想让沈洛跟谢玉珍走,她拉住沈洛的衣袖,道:“沈姐姐。”
沈洛笑笑:“无事。”说罢她又看向谢玉珍:“请问是有何要事?”
谢玉珍道:“是非常要紧的事想向你请教,沈洛。”
李缘见此笑道:“秦木,就让阿珍向沈娘子请教一下,说不定是女孩之间的小秘密,咱们男人不好插手。”
秦木又看了眼沈洛,见她也想知谢玉珍的问题,便低下头嗯了声。
沈洛走前对秦木道:“说完我就回来了,你先和李郎中说会儿话。”
谢玉珍拉着沈洛的袖子,“走罢沈洛,去我家。”
“好。”
盯着二人离开的身影,秦木叹了口气,她要了两壶酒,结了钱,道:“李郎中,走罢,我请你喝酒。”
李缘笑道:“酒不可多饮。”
虽是如此,秦木还是带着李缘去了金口桥底下的一所凉亭,二人相对而坐,喝着桂花酒。两壶酒俩人一人一壶,李缘还未喝,秦木已喝了好几大口。
李缘拿着酒瓶嗅了嗅桂花的香味,见秦木望着水面上的花灯不语,问道:“你可是有心事?”
秦木微微摇头,“不算心事。”
自从遇见沈洛开始,她的心一直都是坦坦荡荡的,她喜欢沈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沈洛应该也能看出来。
这世上有很多事大都是肉眼看得见的回报,但总有些无能为力的事,无论怎样做都没有结果。
渐渐的,她似乎终于明白了沈洛之前说的话,有些事,不是自己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
秦木又道:“沈姐姐……哎,有时太过陷于欲望也不是好事,越是在乎,就越是担心失去,像我,就是得不到。”
李缘喝了口酒,笑道:“非也,你又怎知,陷入欲望的只有你一人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相同的,你总要给时间一些时间。”
秦木笑了声,“对了,你也二十多岁了,是打算一辈子都自个一人,没有想过成亲?”
李缘无奈摇摇头,“顺其自然罢,缘分这种事,急不得,而且我的医馆还未找到人传承。”
闻言秦木看向李缘,道:“你身边就有啊,谢玉珍可是很爱慕你,不打算考虑一下?”
李缘哭笑不得:“我比她大十岁。”
秦木不解:“那又如何?”
“我第一次见阿珍时,她还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小女孩,眼睛很亮,指甲很利,还抓人,”李缘笑道:“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怎会对她生出那样的心思呢?”
秦木赞同道:“说的也是,你把她当女儿来养,若是喜欢那不就是□□,确实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