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连刚才准备的宽慰她的话,都在那一瞬间,全都抛在脑后了。“见过,雍王殿下。”林若瑾对着陈策玄躬身行了一礼。“咳,今日那么巧,你你回镇南侯了!”陈策玄觉得有些心跳的有些不正常,甚至有些慌乱,他在西疆面对羌人的千军万马时,也未曾有过的感觉。“回王爷,是的。”林若瑾心里也是着急,没来得及和二哥商议一下,这就遇见雍王了。可能这就是老天给她的最后机会,让她留下雍王,不要急着回封地。二人,说了两句话,彼此撞见后,二人各自抬腿往前走,就在二人渐行渐远之际。林若瑾鼓起勇气叫住了他,“王爷!”陈策玄停下脚步,垂眸望着她,“有事?”堂堂雍王,率领十万大军镇守西疆的人,竟然在这一瞬间有些紧张,陈策玄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和羌族首领,在战场上刀枪相对时也未曾紧张过。他甚至不能理解,自己面对一个京城妇人,有什么可紧张的。肯定是自己怕她在自己面前哭鼻子吧!林若瑾都急得手心冒汗。他看出面前的女人是有话想对自己说,但却没有开口。她想说什么,倒是说啊。要是有什么自己能帮忙的,看在镇南侯的面子上,自己肯定会帮她的。她想要什么,她倒是说啊,不说自己怎么知道要怎么才能帮得了她!林若瑾提起裙摆,屈膝就要跪下。陈策玄望见她的动作,不由得一惊。顾不上男女有别,他伸手拉起了她。“你这是干什么?你有什么需要本王做的,尽管说。”他扶着她的胳膊,嗅到她身上淡雅的清香,真是比他遇见过得所有花香都要醉人。他的心不由得,跳的快了些。自觉这样唐突了眼前的佳人,连忙放开手。“有话,就好好说,别再跪了!”他微微侧过头去,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搀扶过她的那双手,竟然也有些异样的感觉。真是奇了怪了这女人虽然是镇南侯的嫡女,却压根就是没有一点内力的京城妇人,怎么自己靠近她就会变得如此紧张?自己这反应应该就是紧张吧!虽然这些年来已经没什么值得他紧张的事了,也很少紧张。林若瑾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可以不离开京城么?”陈策玄狐疑的望着她,“理由呢?为什么不想让本王离京?”林若瑾还在纠结要怎么才能让他相信,让他不离家是为他好,总不能和他直接说,自己活了两世,知道他路上被人刺杀了吧!陈策玄看到了她脸上的纠结。还以为她是怕自己离京就封以后,再也找不到机会让自己帮她解决遇到的难处呢!“放心,哪怕本王不在京城,只要你需要本王相助,直接去雍王府,那里的人会帮你的。”林若瑾深吸一口气,“臣妇,前些日子梦见王爷遇险正是在离京就封的路上。王爷被奸人埋伏算计,身受重伤。”周围霎时间安静的了下来,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陈策玄脸上的笑意,化成了深深地打量。林若瑾一脸严肃道:“臣妇只记得,梦里王爷遇见的情况及其凶险,而且几次三番的做了这同样的梦,只是隐约记得,王爷是在潼关一带遇险,别的倒是记不太清了。”陈策玄冷冰冰的望着林若瑾。如果她说这些事,是为了引起他的关注很明显她成功了。还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用“咒他”,来引起他的关注。陈策玄哈哈一笑,“你那梦倒是个有意思的梦,不过,你也莫要小看本王的手段和身手。”听到这话,林若瑾不由得一愣。还是不行啊。她本来就不愿说的,因为她知道,就算说了也没人会相信。雍王又不是她亲近的人,当然不会她说什么就信什么。林若瑾无奈的叹了口气,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王爷若是没别的事,臣妇告退。”林若瑾对着雍王行了一礼。雍王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转身离开。她好像有些失落。“本王怎么感觉,她是在关心本王呢!”陈策玄领兵打仗多年,一直以来他的直觉都很准。“她一心想把本王留在京城,甚至不惜说出本王会遇险的话来吓唬,她究竟是何意?”“难道她心向本王?想让本王留在京城,她才能找到机会和本王接触?”想到这陈策玄又赶紧摇了摇头,“不对啊,她明明是个痴情女人,一心只想着和她夫君陆修然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使陆修然纳了妾,她也甘愿与那小妾二女共侍一夫。”陈策玄摇了摇头,把脑子里这些事情都摇出去。“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京城真不适合本王,说话都是拐弯抹角的,心思也是七拐八磨的。”“本王还是:()宠妾灭妻不为人,重生后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