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殉抬起头,看到沈亭州眼睛盛着浅笑,顿了几秒,“我小时候懂事又听话,跟他可不一样。”
沈亭州:“管家可能有自己的看法。”
许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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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桑岩在厨房忙碌时,傅怀斐进来了。
桑岩大为震惊,“先生,您怎么来了?是想喝咖啡吗,我这就给您冲。”
“不是。”傅怀斐的长发被绑到脑后,露出的俊美脸庞有几分害羞,“我想给亭州做点什么,等他一醒来就能喝到,或者是吃到。”
桑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还以为自己没将先生照顾好,让他过来催促自己了。
在桑岩心里,让主人说出自己的需求,只能说明自己的失职。
桑岩:“您对沈医生真的太好了,他要是知道您为他做的一切,我都想象不到他有多感动。”
傅怀斐羞涩地低头,“也没有。”
桑岩问,“那么,您想做什么呢?”
傅怀斐一脸空白,“我也不知道。”
两人对视几秒,傅怀斐是厨房小白的无知,桑岩是厨界大佬的深思。
托着下巴暗自思考几秒,依照他对自家先生的了解,桑岩给出一个答案,“要不榨一杯果汁吧?”
“会不会太简单了?”
“怎么会?果汁能清洁肠道,又饱含营养,早上能喝一杯,一整天心情都会好,尤其是您亲自榨的,我相信沈医生一定会很开心。”
“好!”
傅怀斐优雅地挽起袖子,气势满满,“那……第一步是?”
桑岩从冰箱拿出两枚甜橙,“先切开它。”
傅怀斐很有仪式感地拿过来,然后郑重地放到案板上,拿起水果刀。
桑岩给予无限鼓励,仿佛这一刻切的不是水果,而是人类的未来。
沈亭州从楼上下来时,就听到厨房传来一声惨叫,他一个激灵,快步跑过去。
桑岩正抓着傅怀斐流血的手,在水管下冲洗。
沈亭州问,“怎么了?”
桑岩一脸自责与悔恨,“都怪我,没有帮先生扶着橙子,让先生切到手指了。”
傅怀斐苍白与虚弱并存,“不怪你。”
桑岩持续崩溃,“先生的手这么重要,因为我的失误流了这么多血
,我真是太大意了。”
傅怀斐:“是我不小心,你不要这样说。”
桑岩:“是我,都是我……”
在他俩上演生死离别的时候,沈亭州已经拿着消毒水跟药过来了。
沈亭州捉过傅怀斐的手,看了一下伤口,“没事,刀刃挑破了皮。”
桑岩满脸紧张,“医生,您一定要认认真真看,先生的手很重要很重要!”
沈亭州:……
傅怀斐虚弱地说,“小桑,别吵亭州为我缝制伤口。”
桑岩赶紧闭嘴。
沈亭州消完毒,用创可贴给傅怀斐“缝制”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