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识的话音刚落,陈良娣就安奈不住了,&ldo;我就说有!就是涂清予这个贱人给我下的毒!
&ldo;你闭嘴!
姜靖川觉得自己耳朵都受不了了,&ldo;去,让太医验!
太医的速度很快,&ldo;回殿下,此药与良娣身上的毒是为同一种。
他看向涂清予,涂清予却皱眉看向小禾,&ldo;小禾,这是怎么回事儿?
太子妃也道:&ldo;小禾,东西都搜出来了,你还不承认是谁指使了你吗?
小禾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泪流满面道:&ldo;是,这药是我下的!
&ldo;但不是涂良媛指使我下的,而是陈良娣原本想让我下到涂良媛身上的!
石破天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小禾。
陈良娣更是破口大骂,&ldo;你这个小贱人,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身份,就敢来攀扯我?
小禾直起身子,眼中的怨恨都快要凝出实质了,&ldo;我为何不敢?我凭什么不敢?凭陈良娣您胁迫了我的家人,为你办事吗?
&ldo;我当然卑贱,你陈家碾死我们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ldo;可你又能高贵到哪里去?我的家里人都已经去世了,你还用他们来威胁我,若不是我偶然间知道了事情真相,还真是如了你的愿,帮你去害了涂良媛。
&ldo;涂良媛那么好的人,你也下的去手!
&ldo;你满手鲜血,你比起我们可脏多了!
&ldo;做了这么多恶事,你会遭报应了!
她一声声的,到后面几乎是大喊出声,看上去愤怒又绝望。
&ldo;你在说什么?什么家人已经去世了?
陈良娣和戴嬤嬤都有点懵。
然而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小禾就朝姜靖川磕了一个头,快速道:
&ldo;殿下,药是奴婢下的,这药本是陈良娣让奴婢给涂良媛下的。可是在下药的前一天,有个人告诉奴婢,奴婢的家里人早就已经去世了,在陈家接走他们的第三个月。那人还给了奴婢母亲的贴身之物。
她从身上拿出一根已经有些黑的银簪子,&ldo;奴婢的爹曾经是一个铁匠,这簪子是他亲手为母亲打的,上头还刻有母亲的小字。
&ldo;后来父亲去世,家里就剩下母亲和年幼的弟弟,奴婢这才进宫当了宫女。
&ldo;他们便是见奴婢家里好欺负,才会奴婢前脚进宫,陈家后脚便将人接走了。
&ldo;说好只要好好替陈良娣办差,陈家便会好好待我的母亲和弟弟的,可是、可是
她趴在地上呜呜的哭出了声,像是伤心到了极致,胸口也有几分疼一般。
涂清予却皱眉看向姜靖川,&ldo;殿下,她的状態不对。
&ldo;太医。
姜靖川也看出来了,连忙唤太医。
小禾却不让太医靠近,&ldo;奴婢已经服毒了,反正家里就剩奴婢一个了,也没什么好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