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浮玉第一个冲出去,另外两人紧随其后,三人循声走进姜杌的房中。
只见轻纱帐内,孟厌屈膝坐在姜杌身上,不停俯身去亲他。而姜杌一边别过头求救,一边用手挡住孟厌。
三人立在房中,月浮玉与顾一歧面面相觑。
唯独崔子玉双眼放光,啧啧称叹,“你们……玩得真花啊!”
她恨不得立马回房,拿上笔墨纸砚,将这一出霸王硬上弓的好戏画下来。
“救救我!”
姜杌见他们到来,一把推开孟厌,连滚带爬跑到月浮玉身边,“她好像中邪了。”
“啊?”
姜杌今日特意住进东面的客房,只是想找个安静的房间修炼而已。
他出搅乱荒已达半月,前些日子,忙着勾搭孟厌,修炼渐少。上次与另外三人打斗,虽未耗费多少修为,但总归修炼这事,败于懒惰,而成于勤奋。
思来想去,他便打算今夜在房中打坐修炼。
谁知,孟厌突然推门而入,直奔他而来。
“她一来便推倒我,坐在我身上扯我的衣服。”姜杌拢了拢白袍,“我喊她,她不应,反而越来越开心。”
他心觉不对,赶忙去推孟厌。
可孟厌似傀儡一般,死死坐在他的身上,反复扯他的衣服,又低下身亲他。
她如今是凡人之躯,他不敢用力,只好呼喊他们前来。
姜杌下床后,孟厌停下动作,迷茫地看着他们,“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她真中邪了。”
四人不知她中了什么邪,只得寻来一截绳子绑住她的手脚。
万幸,孟厌素来多眠,闹腾了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姜杌惊魂未定,“她一直与我们待在一块,到底是何时中招的?”
崔子玉走到孟厌身边,细细打量,“她从寺庙出来后,便很奇怪。”
她第一个出寺,之后便在墙边等他们。孟厌最后一个出来,盯着姜杌的背影捂嘴傻笑。适才孟厌出门前,还问过她一句,“子玉,我今日好看吗?”
月浮玉听完崔子玉之言,“今日出寺时,谁在她前面?”
顾一歧开口,“是我。我出去前,曾回头喊她。当时,她站在院中自言自语,不时傻笑。”
他催了两遍,孟厌才应他。因她神色无异,故而他并未当回事。
月浮玉:“问题看来出在那间寺庙。姜杌,你速速去找城中妖怪打听打听。”
姜杌点头:“行,我稍后便去。不过,为何我们五人同入寺中,偏偏是孟厌着了道?”
“她如今缺魂少魄,本就容易被附身。”
“唉,我总觉得不是。”
金鸡破晓,秋风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