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成]:?
[preface]:既然让我来组织了,就咱们要搞个大的,必须与众不同,惊世骇俗,不同凡响!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这与生俱来的艺术细胞!
[preface]:你就说对不对!
祝成:“……”
他有一种不算很妙的预感。
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他必须对实外成立以来的第一个啦啦队长言听计从,于是毫不犹豫。
[祝成]:对!
[祝成]:就凭我们序哥的艺术天赋,区区啦啦队,还不是手拿把掐!
[祝成]:我这就去拉几个没比赛项目的男生来供序哥挑选!
[祝成]:除此之外,还有何其他吩咐?
江序对于这个态度非常满意。
[preface]:无。就是别告诉除了啦啦队以外的所有人,包括陆濯。
[祝成]:?
[preface]:出其不意,方能制敌!
[祝成]:哦哦哦,原来如此,小的这就去办,一切我们序哥嗦了蒜!
那可不得他说了算。
就他这艺术细胞,要画画会画画,要唱歌会唱歌,要乐器会乐器,要跳舞会跳舞,区区一个篮球赛的啦啦队,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江序虽然脸皮薄,但一件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最好。
更何况这次还是为了陆濯。
江序想着,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做起了啦啦队的编排。
祝成这个大嘴巴则难得做好了一次保密工作。
以至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濯发现江序变得有些神秘。
白天不来上课,就在画室里面画画,也还能理解。
但不能理解的是每次到了午休时间和晚饭时间,等他拎着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饭盒去画室找人时,却总是会扑了个空。
晚上放学也经常没时间一起走。
微信也开始回得很慢。
甚至有几次好不容易提前打了招呼,拽着江序一起在食堂吃了个饭,结果吃到一半,其他班几个长得清清秀秀的男生过来一叫,江序立马就跟人跑了。
只剩下陆濯一个人面对着那堆残羹剩饭,莫名地像个老公天天在外面和狐朋狗友鬼混的家庭主妇。
等到第六次江序刚刚匆匆扒拉了几口晚饭就被祝成再次叫走后,陆濯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江序的手腕,把他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