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给你看。”闫娇兰打开木抽屉,里面是一对浅粉色的耳坠。
“这是,你买的吗?可是还没给你的耳朵穿个眼子,怕是要晚些天才能给你戴上了。”闫娇颜看着特意放在小手帕里的耳坠,倒是一时忘了,妹妹也要长大了。
“这是我托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苗姐姐去县城里时帮我带的,是给姐姐你买的,姐姐你喜欢吗?”闫娇兰伸手将耳坠拿了出来,一只手一只。
“喜欢的。”闫娇颜有些哽咽的点了点头:“很喜欢。”
“那我帮姐姐戴上吧。”闫娇兰拉着闫娇颜坐在凳子上,仔细的把耳坠穿到了耳洞里。
屋里的铜镜并不清楚,闫娇颜只能看了个大概,但是听着闫娇兰的夸奖,也情不自禁的碰了一下耳坠,真好看。
“哇,姐姐好美,妹妹鼓掌。”闫儒思一眼就看到闫娇颜与进去屋里时有些细微的差异,尤其是看到闫娇颜不时的碰一下耳坠之后,放下手中的笔,双手拍了好几下。
闫娇兰跟着鼓掌,闫娇安看到后,也赶紧将糖葫芦咬在嘴里,口水流了两滴出来,手上跟着拍了几下。
“我跟你们说啊,今日那个卖猪的家里的媳妇又有了身孕,听闻还专门找人把了脉,已经确定是个男娃了,这不,高兴的连猪肉都少了三文钱,刚巧我去买猪肉,这一下可省了不少。”王阿婶挎着篮子走了进来,笑得连皱纹都更明显了许多,看到闫娇颜后马上就开始说了起来。
“阿婶,我听闻那杀猪的媳妇都已经生了五个了,还要接着生啊。”闫娇颜上前将王阿婶的篮子接了过来,将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唉。”王阿婶叹了口气:“那家的媳妇啊,没福气,这个是杀猪的新媳妇,听闻是个好生养的,这不前一个媳妇才走了没几个月,新媳妇就早早的娶进了门,肚子也争气,才嫁进来半年都不到,这不就有喜了。”
“还真是,无情无义之徒。”闫娇颜听着都有些生气连篮子都放得重了些。
王阿婶看着闫娇颜的反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就是经历的少了些,阿婶年轻的时候,就隔壁家,那老婆子嫌弃儿媳妇生不出男孩,愣是让儿子给人休了去,他儿子呢,本是不情愿,后来听闻新找的那家女儿,会些书画,家里还有些钱财,长得还不错,便一边给了休书将人强行的送了回去,第三日便风风光光的娶了新媳妇回去。”
“”本想开口的闫娇颜看到蹲在门帘下面光明正大的听着的三个人,顿时忘记了要说什么了。
“真是,好一个渣宰。”闫儒思听得是目瞪口呆,不自觉的感叹了一句。
闫娇安不清楚“渣宰”是什么意思,跟着说了一句一样的话,被闫儒思给布置了抄一篇文章的作业。
心不甘情不愿的闫娇安拿出了闫儒思不在用的书籍,开始默默的写了起来。
“事先声明啊,我和妹妹可不是在偷听,我们是光明正大的的听。”闫儒思布置完作业后,便站了起来:“姐姐你大可放心,若是你受了什么委屈,我定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好,姐姐知道了。”闫娇颜拿着猪肉和猪骨头放到木盆里,舀了水后,洗了个干净。
“今天我们喝汤,吃肉。”王阿婶麻利的把洗好的猪肉拿来,一部分切成了片片的,猪骨头被剁成了几截,倒是洗净了可以直接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