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帝眼神中带着压迫性看着淮阳王,淮阳王立刻闭了嘴,没有再说下去,很快的改口:“陛下说的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让他们独自做主呢?”
太安帝听淮阳王改了说法,便笑道:“那既然是听朕的,朕在考虑考虑。”
淮阳王松了一口气,心中默念道:阿妍,你可别怪舅舅,舅舅为了保全淮阳王府和萧家军还有你的小命,只能先这样说了。
太安帝见事情谈的已经差不多了,便输了棋局,打发淮阳王回府了,淮阳王回府后,并未找到萧妍,问清澜:“姑娘去哪里了?”
清澜一脸诚恳的回答道:“姑娘去学堂了,说是去找百里小公子去了,王爷是有事情吗?要不要差人将姑娘叫回来?”
淮阳王摆了摆手说:“先别叫了,你先下去吧。”说完自己去书房看军务去了。
学堂后院。
百里东君在一旁练着剑法,一旁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糕点,还有美酒,萧妍坐在桌旁,边吃边看百里东君练剑。
时不时摇摇头,出声指点一下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看了看一旁惬意的萧妍,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抱怨道:“哎呀,阿妍,你要不等我练完剑,你在吃,我都快羡慕死你了,老是分心。”
萧妍说道:“你想扬名天下,连这点诱惑都抵抗不了?”
百里东君咬了咬牙,想继续练,萧妍阻止了他。“行了,你先歇一会儿吧,现在的你并无内力,再辛苦也没有效果。”
百里东君将剑放在桌上,好奇的问萧妍:“阿妍,你是如何做到年纪轻轻就到逍遥天境的啊?”
萧妍听到这个问题,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在暗河的经历。
自己初到暗河时,那些本宗弟子说她母亲是暗河之外的人,都排挤她,而那些无名者们,也都因为她父亲是暗河的人,始终觉得她与他们不同,因此她刚开始没有一个朋友,一直都在训练。
暗河阴冷无比,连人心也是如此,后来,苏昌河与苏暮雨还有慕雨墨他们从无名者之中杀了出来,分别进了苏家和慕家,她见他们厉害,便一直缠着他们,与他们在一起学习训练,每回都被打的浑身淤青,一起出任务,总是互相帮助,像是家人一样。
苏暮雨总是说,暗河同门,皆是家人,在他那里没有无名者和本宗弟子之分。
苏昌河表面大大咧咧,十分洒脱,实际上也很重情义,但是在江湖上,他的名声十分不好,给钱就杀人,不管杀谁。
想着想着,便出了神。
百里东君见萧妍毫无反应,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阿妍,阿妍。”
萧妍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