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没用的猜疑先放一边,如今我安顿下来,有了好主意,是让你我,都能获得更多信仰的好主意。”
归终不愿再讨论真真假假的问题,正好离瑯主动到来,可立刻商量正事。
离瑯的气还未消,可看到归终那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也不好争执下去,语速加快问:“是什么?”
归终露出清澈的笑容:“我要修养啦,明日午时在田野间见,现在暂时没完全想好。”
她借机跑掉。
离瑯这种状态,不适宜商谈任何事,等他心情好点再说。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午时,离瑯如约来到边陲的田野之上,等待归终。
归终没有失约,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过来。
她昨日飞到了无妄坡晃悠,捡了别人扔出来的旧衣,见合身,就拿回来洗干净穿了。
“从现在起,你我都是难民了。”归终不顾形象,在田中弄了些泥巴在手上,把全身都抹个遍。
离瑯不明白她的意思,就问:“然后呢?”
经过一天一夜的面壁思过,他的情绪明显稳定了许多。
“当然是深入去调查他们的风俗呀,先帮你改变一下你在他们当中的形象。”归终赶紧推了推他,去把那稻草人的衣服和草帽扒下来穿,爆改成难民的形象。
“怎么改变?”离瑯还是不懂。
原本他就不大聪明的,生了一场大气,更加痴痴傻傻。
归终没好气说:“那你会不会变形术?”
他答道:“不会。”
归终又问:“附身术呢?”
“不会。”
“那你会什么?”
“我只会打架,横行霸道,索要贡品。”
离瑯能活到现在,全靠着这条原则:遇到麻烦,就去解决制造麻烦的人,一劳永逸。
“老方法要改改了。”归终连连摇头。
“有何高见?”离瑯参透不详。
“你先乔装打扮一番,打扮成难民的样子,然后装作被抢劫了,不小心饿昏跌倒了。
见人过来,你就说,‘我是从无妄坡来的,跟着姐姐投靠亲戚,结果亲戚没找到只能流落街头,求收留,只要有一口吃我什么都能干。’总之用苦肉计,想尽办法,打入他们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