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样子还未成年吧,来红灯区做什么?”
有位气质儒雅的短发女人手提着女士肩包,穿着一套商务装坐在陆圆所在的欧式长椅旁边,她手里拿着杯纸装咖啡,似乎刚下班。
“谁说我未成年,我要做什么,要你管。”
陆圆白了一眼,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吸了一口,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春光外泄,一副不良少女的模样。
那位白领打扮的短发女人脾气很好地笑了笑,说:“陆小姐,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您这个年纪应该好好读书,有点可惜而已。”
陆圆看了眼那女人,觉得不是她的菜,兴致缺缺地嗯了一声,懒得搭理。
那位短发女人看了下远处,脸上带着笑容,说:“陆小姐,其实是这样的,我老板现在在车里等你,我是她的秘书,是她叫我上前与您搭话。她同情你的遭遇,想问你想不想当明星,有没有一个星光璀璨的梦,说不定她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你们拍偶像剧啊?还是玩霸道总裁梗。”
陆圆觉得眼前的女人在搞诈骗,有点好笑地说着,她顺着那位短发白领的目光望去,一辆豪华加长版轿车停在路旁,开了一半的车窗内,一位混血美女正戴着耳机看着一份时尚杂志,她微长的浅金发绑成一小撮马尾干净利落地在脑后,在翻阅杂志时她眸光银蓝略显深邃,颇有棱角的面容带着极具侵略性的凌厉美感。
竟然是顾隐舒。
秘书递给了陆圆一个用塑料拉链合起的透明文件袋,里面装满了照片。
陆圆收回视线丢掉了烟蒂,在地上踩了几脚,她接过了文件袋,随便拿出一张照片,是陆枝遇那张令她现在有点厌烦的脸,她又往后翻了翻,都是陆枝遇日常生活以及私密的人员来往照片。
“你们在调查我堂姐?”
陆圆将透明袋子里的照片看完,在看到白汐柔的一刻,眼神一变,又塞回了秘书手里,语气有点不耐烦,说:“我不知道你们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但很抱歉,你们找错人了,我是不会替你们办事的。”
秘书塞了张明信片到了陆圆的手里,带着职业微笑,说:“陆小姐,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或是走投无路了可以联系我,记得打电话。”
陆圆看着手上的明信片,当机立断想扔进垃圾桶,但手伸向桶缝的一刻又犹豫了,将卡片捏在了手心里。
顾隐舒坐在车内,看着秘书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坐上,头也不抬地看着视频说:“事情办的怎么样?那个女孩怎么说?”
秘书恭敬说:“顾总,那个女孩接过了明信片。”
顾隐舒将杂志合拢,说:“那就好,她没有拒绝,那就说明她会回心转意。”
车后座的蓝牙连接监控视频之中,在一个私人会所的走廊内,有了动静。白汐柔提着包打开门,她正要开灯,有双手环住了她脖颈将她拉了进去,从身形来看,苗条瘦削,也是女子的体型。
顾隐舒有点意外地扬眉,冰霜般的面容上浮起一丝兴味,语气听不出褒贬。“看不出来,杜越泽的小情人还和他旗下的女艺人有一腿,他小情人看起来那么纯情,骚起来也挺够味的,也难怪能牢牢抓着那个男人的心。”
秘书坐在副驾驶座转过头,说:“顾总,您那么关注这位叫陆枝遇的女艺人,直接将她从杜总手中讨过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去调查她身边的人。”
顾隐舒关掉了监控,挑眉略显不悦,冷漠说:“saizerlya,我关注的是这个女人将给我提供的价值,而现在,她对我而言是颗定时炸弹,控制她还不如在她身边安只眼替我办事。”
秘书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提了提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眼睛则不以为然地看向了车窗外。
她跟着顾隐舒从意大利发家创业再来到c国开拓海外市场,两人一起历经诸多困难,她遇到过各种情况,唯独没见过顾隐舒对哪个人上过心,甚至是与她势均力敌的商业对手,她都不曾眼睛正眼瞧过。
但这位叫陆枝遇的女人,确实是颗随时吸引人的定时炸弹,至少在saizerlya的眼中,顾隐舒对待这个人的态度过于谨慎和专注,超出她所认知的范围。
房间挂满了彩色气球,花束堆拼成了生日的日期,在最中央的餐车上摆着订制的半人高生日蛋糕,摆着用巧克力制作的她最喜欢的枪支型号。
白汐柔的视线只是匆匆从房屋布置扫了过去,转而投在了被困在门旁的女人身上。
白汐柔单手托着陆枝遇的臀腰,防止她的脖颈被悬在房门高处的缠着鹿角饰物下垂的锁链勒紧。怀里的美人娇弱地喘着气,双手紧缠着她的脖颈不松手,生怕又陷入呼吸困难的境地,她的手腕被恶趣味的用绳索在肌肤上勒出红痕,双眸雾气朦胧,脚上被戴上脚拷锁在了门把手上,无法离开特定的范围。
白汐柔想起了陆圆给她的礼盒,里面正有一把钥匙,对着陆枝遇身上的锁孔,恰恰正好。
卸下了金属的重物,怀里的陆枝遇柔若无骨地躺在她的怀里,好似一摊水在她的怀里流淌等待着她的安抚。
白汐柔弄不清楚什么情况,但身上分量很轻的人磨蹭着她,双腿缠住了她的腰部勾引着她。
她的视线掠过那圆润的臀部曲线,直将她内心的火焰越燃越烈。
“这也是礼物吗?陆枝遇?”
白汐柔的脸上一片柔情,她吻上了那绯红翕动的干燥唇瓣,扯去遮掩在对方玲珑身段的衣物,触及那处肖想已久的弧度,她动情地摩擦着她的腰线,一切都朝着不可控制的局势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