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停舟小幅度点头,却是埋在他颈边,不敢起来,“嗯,拆吧。”
顾以寒反而没了动作,只是慢悠悠地抱着他,也不心急,“宝贝穿得真好看,天生会勾人的么?”
“不是……”阮停舟又怕他误会,紧张兮兮地给自己解释,“我,我以前从来没有过。”
“知道,老公逗你呢。”顾以寒安抚他,漫不经心地把玩他身后的尾巴:“跟你调情呢,没生气,别担心。”
他一碰那个尾巴,阮停舟的腰都僵住了,往前挺了一下,而后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原来小狼崽的尾巴这么敏感。”顾以寒低头,亲了亲他颈侧,声音十分蛊惑邪魅:“化成人形的时候,没有记得把尾巴藏起来吗?”
阮停舟浑身发抖,声音已经破碎不成语句:“别、别碰……”
顾以寒很体贴地停下动作。
怀里的人却不甘心地贴上来,继续在他耳边小声说:“继续。”
“刚刚宝贝不是说让我不碰吗?”顾以寒起了坏心眼。
阮停舟哑声说:“要碰的……”
男人笑了起来,而后手臂把他抱紧,“好,那就让老公看看,宝贝送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样的。”
……
深夜,顾以寒把阮停舟抱去洗澡。
身上的那些布料全都碎了,被褥也乱糟糟的,上面还有大片汗湿的印子。
阮停舟的腰上因为绑了吊带,现在还有印子,顾以寒很心疼,轻轻抚摸:“疼么?”
阮停舟喘着气,摇摇头,脸上还带着余韵:“没事,不用担心。”
说完,十分可惜地看了一眼已经不成样子的“衣服”,抿唇:“这个好贵的,都碎掉了。”
顾以寒闷笑着,揉揉他的脑袋,说:“没事,这种衣服设计出来就是让人撕的。”
他话说得一本正经,阮停舟脸更红了,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想起来刚刚激烈的战况,没有一件衣服的下场是善终。
就连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后来也变得湿答答的……
洗完澡,顾以寒又把他抱回去。
阮停舟挣扎了一下,小声说:“我可以走,我没事。”
顾以寒反而霸道起来,更用力地收紧手臂,“我要抱,刚刚是媳妇累到了,现在该我来伺候了。”
阮停舟被他不正经的话堵住,才没有再说什么。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顾以寒问。
阮停舟趴在枕头上,窝在他身边,摇摇头:“没事。”
其实刚刚顾以寒很克制,阮停舟也能感受到,想着他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的时候自己有阴影,所以一直在照顾他的感受。
阮停舟凑近了一些,盯着顾以寒的脖子,突然有点占有欲爆发了。
“怎么了宝贝?”顾以寒看见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小狼崽这副样子还真是少见,当然他也乐意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