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色令智昏:“真的,我真的,很舒服。”
谢楼诚恳道:“小鱼,我可能还是太缺乏经验了,我好好学。”
温鱼点头,颇有一种要为了美色把自己的命都豁出去的架势:“没,没事,我可以给你做陪练,慢慢来,不着急。”
谢楼突然俯身亲了亲温鱼的眉心:“那我们下次,定一个安全词?”
温鱼被亲得七荤八素:“好,什,什么安全词?”
谢楼凑到他耳边,温鱼耳根通红:“这个?”
谢楼点头:“你下次受不了的时候,就喊这个,我会停下的。”
“好,好的。”
温鱼话音刚落,谢楼突然一口含住了他的唇,温鱼微微一惊,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要是再这么亲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他可不想死在床上,于是伸手轻轻去推谢楼:“楼哥,别——”
“说安全词。”
温鱼一愣,眼看谢楼又要欺身过来折腾他,他磕磕巴巴地把自己埋进了谢楼怀里:“……”
“老公,别亲了。”
虽说色令智昏,但温鱼这一次发烧确实烧得有点厉害,吃过早饭之后,他依然没提起精神,整个人困倦地只想往床上躺。
谢楼伺候他,给他喂药的时候,温鱼觉得自己如今这个状态,简直和被妖精妻子榨干了精气的丈夫没两样。
哪怕已经半只脚都埋土里了,依然盯着谢楼挪不开眼。
“睡一觉,我守着你。”
温鱼攥紧谢楼的手指,把谢楼的手抵到了自己的颊边,呼吸灼热沉重地睡了过去。
——
“砰!”温鱼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玻璃墙。
玻璃镜面里,他的一张脸青白,脖颈上全是黑色纹路,左边脸颊处有一个弹孔,那弹孔似乎把他的整个脑袋都贯穿了,血迹已经凝固,只留下一个难看的血洞。
而他方才,似乎正在用自己的额头,去撞这座坚不可摧的钢化玻璃墙。
温鱼心头一惊,一屁股摔到了地上,他旁边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静,依然在努力地去撞玻璃,甚至没有一个人扭过头来看他。
温鱼惊恐地盯着眼前的景象。
成千上万的丧尸正在攻克一座大型商场,而他混在丧尸群的最里面,快要被挤成肉饼。
他也是一只丧尸。
他是怎么变成丧尸的?温鱼试图去回想,但记忆是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