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洛颐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珍贵的时光。
所以很多时候她甚至想要自己生病。
因为这样才可以得到更多的关注,更多眼前人的视线。她笑了一下,眉眼如画,睫毛半垂着,声线轻轻地,“没事,也没有很疼,我已经吃药了。”
谢荀霖抿了一下薄唇,神色冷漠,语气很强势,“喝不了就不要喝,一定要把自己逼成这样吗?”
洛颐听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的时候她真的挺恨对方的态度,忽冷忽热的,让她也跟个傻子一样,看到了光就忍不住去追,舍不得松手。
洛颐低着头。
谢荀霖看着她,手掌下的肌肤,是温凉的,很细腻,如同上好的白玉,可以感受那薄薄的皮肉,蓬勃的力量。
揉着揉着,谢荀霖手掌的温度越来越烫,酥麻感从他的指尖顺到了他的大脑里,变成了另一种强烈的谷欠望。
洛颐也感觉有点不自在,也许是两个人真的是离开了太久了,等真的两个人心平气和,又忍不住想要退缩。
后退的一步,不易察觉的躲掉了谢荀霖的手。
“算了吧,如果被嫂子知道了不太好。”
说完洛颐就先走了一步。
谢荀霖的手还僵硬在半空中,
漆黑的双眸中,是无比复杂的幽暗之色,仿佛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被深深压抑束缚着,蠢﹣蠢﹣欲﹣动。
半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额角的青筋暴起,压抑住了腹部的火热,一脸冷漠的跟了上去。
后面,洛颐没有再碰一杯酒,有谢荀霖这个活阎王守着,没有那个不长眼的敢去敬酒。
当然这也让大家都知道洛颐原来真的和谢家有关系,对她的态度就更加令人寻味了。
还真应了那句话,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倒是谢荀霖自己喝了不少,等结束后,谢荀霖脸都红了,看起来好像醉的不轻,还不愿意让助理搀扶。
助理在旁边说:“洛总,谢总在这里订了酒店,要不您帮忙帮到底,扶他上去吧。”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洛颐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扶着,谢荀霖长得很高,几乎一米九多一点,身上都是腱子肉,沉重的身躯压的洛颐踉踉跄跄的,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扛到了套房,累出来一身汗,酒意反而褪了些。
看着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脸,洛颐许久都没有动。
谢荀霖突然缓和下来的态度,让洛颐知道对方没安好心。
可是有的时候人就是贱。
谢荀霖躺在床上,微醺的红在白皙俊美的脸上很是显眼,呼吸沉沉,闭着眼睛不说话。
洛颐没有就这么把人扔在床上不管,一边帮他脱外套,一边有些疑惑地喃喃,“我记得以前你可是千杯不醉的,怎么现在都还没有我厉害。”
说到后面洛颐自己都笑了,带点苦涩。
给人掖了掖被子,凑近他酡红的脸颊说:“谢荀霖,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后,谢荀霖似乎有了一点反应,半眯着眼,呼吸变得粗重,像是一团火焰。
在洛颐疑惑的目光之下,猝不及防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拉了下来,然后被一双如铁一般结实的手臂给抱住了,混沌的浓重酒气熏得她头晕。
伸手抵着他的肩膀,“谢荀霖,我是洛颐,我要走了。”
他好像根本就没听见,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乱,胡乱扯着洛颐的衣服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