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一切是不是真的都改变了?
上官浅盯着宫尚角好看的眉眼,生怕错过他每个细微的表情,心下忐忑,不知道他到底会如何回答。
但宫尚角却没有答言,而是低头吻掉了她的眼泪。
“别哭。”
他的吻渐渐往下,细细地描摹着上官浅的唇形,引她打开齿关,勾住她的舌,舔舐吮吻,就像春天的一抹清风,充斥着好闻的雪松气息,缠绕在她的唇齿之间。
上官浅双唇柔软的触感,让宫尚角有些沉迷。
他没有闭眼。
只有在此刻,他才能放任自己眼中的深情满溢却不用加以掩饰。
上官浅睫毛微颤,想要偷偷睁开眼睛,但某人却好像早已洞悉了一切。
“闭眼。”宫尚角冷冷地命令道。
上官浅只好乖巧地闭上了眼睛,但同时又在心里腹诽,凭什么宫尚角可以睁眼,却要她闭眼。
于是片刻后上官浅又想睁眼,但宫尚角却加深了这个吻,攫取了她全部的呼吸,让她根本无暇分心
不知吻了多久,他才终于将上官浅放开。
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中,上官浅双颊都是红晕,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不自觉地又有些腿软,被宫尚角托住了腰。
他将她抱起来,大步走进船舱,把她放在了铺着新棉被的小床上。
“饿了吗?”
上官浅不知道宫尚角这句话是不是又是在给她设陷阱,并不好轻易回答。
宫尚角看着她,狭长的眼眸微弯,竟是带了几分笑意。
“我问的是,肚子饿了吗?”
上官浅奔波了大半夜,被他这么一说,肚子果真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正好替她回答了。
宫尚角极轻地笑了一声,摸了摸上官浅的头:“你呆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做早饭。”
说完他便转身走到船尾的火舱,准备开始做早饭。
上官浅虽然也想躺着休息,但一想到宫尚角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连饺子都不会包,又怎么会做早饭,还是决定起身去看看他需不需要帮忙。
她倚靠在火舱门口,看到宫尚角在锅里加了几瓢水,生疏地生起了火,不免有些惊讶。
“公子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宫尚角拿出一个小马扎,让上官浅舒舒服服地坐着看自己做饭,如实回答道:“昨天。”
为了给上官浅做这顿早饭,宫尚角确实是昨日现找膳房师傅教的,其实啥都是第一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