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看见后知后觉跑到客厅的小女孩,说:“去找人帮忙吧。” 女人怔怔点头,直到最终,才在花涧目光中喃喃道:“……好。” 花涧展开一点笑。 命啊,总归是带着巧合的东西。在既定的终局前,死因已经不那么重要。就像他母亲的死,给不出真相的东西,不如一直没有下去。如果一定有人能逃脱道德与法律的谴责,那么这个人是他也无妨。 他的过去也就因此被斩断得彻彻底底,好似那一日的雪,纷纷扬扬,落下来,就变成了一地的白。 “不久后,我看到你的招租信息,动身前恰好在路边捡了一只猫,这就是你想要的所有过去。” “至于未来……”花涧收手,他拂开过去,看到的只有荒芜和空白,“如果你认为要用过去究其根本,那么可以发现,长期无法挣脱的社会关系对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