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万建新已经一把将她推倒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刘建设在拘留所里呆了一段时间,反而呆上瘾了。
这里面有吃有喝,虽然被拘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但比起他在外面住桥洞,冻掉半条命,条件好得不得了。
只是那些公安老是要提审他,让他交待事实,让他很不耐烦。
同一间牢房的犯人打探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刘建设也不吭声。
不过,后面风声走漏了,大家知道他是想祸害姑娘被送进来的,顿时看他的眼神就变了。
在监狱的鄙视链里,像他这种是排在鄙视链底端的。
于是,那天晚上,他在睡觉时,被人用枕头捂着脸,莫名其妙地打了一顿。
刘建设脸被闷着,痛也叫不出声音来,被持续暴打了几分钟,打他的人听到狱警来巡夜的声音,才一哄而散。
因为是在睡梦中被捂住脸打的,刘建设也不知道谁打的他。
但整个牢房里的人,估计都是有参与的。
刘建设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老家农村也算是地头蛇,到城里竟然被欺负得这么惨。
第二天一早,刘建设脸也肿了,腿也瘸了,一拐一拐地,但四周的狱友没有人同情他,大家都很淡漠。
刘建设怂了,不敢举报他们的行为。
要是举报了,估计回来会被打得更惨。
就在这时,牢里又关进了一个新的犯人。
新犯人叫田大壮,说是在外面喝多了酒,和人打架进来了,估计也就是关个三五天就出去了。
田大壮却和刘建设意外地交好上了,一见投缘的架势。
“哟,老哥,你也是打架进来的?这么惨?打输了?”
田大壮指着他肿起来的脸,笑着问他。
“哎,一言难尽。”
刘建设扫了下牢里的犯人。
这些人还都是昨天那一批。
看守所犯人来去很快,有的期满出去了,有的转到监狱里,两三天就会更新一批。
还是昨天打他的那批,他当然现在不敢说真相。
“等会我家里人送吃的,分你一些,看你瘦得皮包骨的,家里人没来看你?”
田大壮还挺会来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