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值班男一愣,忙说来人直接向熊书记汇报过了,已经走了五六分钟。
刘海燕气得摔回了电话,不由得埋怨起起来,“什么人这是?”
说完还不消气,又把电话给了妹妹刘江燕,问她是不是有个同事叫潘宝山。
刘江燕这会正伤心呢,潘宝山偷听她上厕所的事,已经在夹林乡政府大院传得神乎其神,气得她眼泪滴沥达拉地直流。
刘海燕一听刘江燕说话的语气就觉得不对劲,忙问:“怎么了江燕?”
“姐姐,你说这也太气人了!”刘江燕向刘海燕提起这事,哭出了声音,“大院里都胡说八道,造谣有人半夜偷听我上厕所,丢死人了!”
“啊,还有这种事!”刘海燕一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谁造谣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一下午都传开了!”
“江燕你别着急,我马上打电话问问黄开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他好好查查,看是谁那么无聊!”
“别问了,弄不好越问越乱,就先这样吧,等等再说。”
“那,那好吧,你觉着需要就告诉我,反正最后不能便宜了挑事的家伙!”
“先看看情况,现在乱糟糟的。”
“嗯,那我就先不过问了。嗳对了,江燕,你有个姓潘的同事,潘宝山?”
“潘宝山?”刘江燕一皱眉,“有啊,怎么了?”
“刚才值班室说夹林乡有个叫潘宝山的人,自称是你同事,要找我汇报事情,但半天不见人影,后来我一问,他竟然直接去见了熊书记,之后便溜了。”刘海燕埋怨起来,“真是莫名奇妙。”
“潘宝山去了县里?”刘江燕听后一惊,“他去找熊书记干什么了?”
“我哪儿知道呢。怎么,你好像很惊奇?”
“唉呀姐姐,你不知道,人家说半夜偷听我上厕所的就是他呀!”刘江燕又气又羞,“幸亏说的是他,要是别人的话,我可真受不了!”
“诶诶,江燕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刘海燕听着不对劲,“幸亏是他?难道你还巴不得那个潘宝山偷听?”
“姐姐你怎能那么说,不是巴不得,只是可以接受。”刘江燕小声说。
“哼哼,那个潘宝山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让我们的江燕如此大度?还有,这事怎么没头没脑地就冒了出来,该不会是那小子搞恶作剧,故意招引你的吧。”
“不是,我们乡不是空缺一个副乡长的位置要补选嘛,潘宝山不知怎么地就成了唯一补选人,所以就有人想抓他小辫了,所以说,那事还不一定是真的,也极有可能是有人要故意整他,诬陷他呢。”
“哦,难怪他来找熊书记,看来是反映情况的。”刘海燕恍然大悟,“那小子也够聪明,如果直说找熊书记,怕是见不着,便借着你的关系说是找我,混进去后酒直接找了熊书记。”
“姐姐你可别怪他,我想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嗨,江燕,怎么听来听去我都觉得里面有点故事呢,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哪有什么关系,就是普通同事嘛。”
“可你好像很维护他?”
“那是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不应该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江燕,你跟我说实话,要是真有需要,我可以到熊书记那边说说话。如果没有,那就算了。”刘海燕言语间颇为关切。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姐姐,我跟潘宝山真的没有什么,但我,我还是想你能帮帮他。”
“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我碰到机会就和熊书记提一提。”
“得抓紧啊,只有明天一天时间了,后天我们乡人*代会就召开了。”刘江燕着急地说,“现在乡党委会刚开完没多会,已经提议取消潘宝山的补选资格,正在向县里上报呢。”
“行,我知道了。”
刘海燕挂了电话,稍加思索,便去找熊顺昆,不过她可不是为了帮潘宝山说好话,而是要拆他的台,看能不能借势说说坏话,让他在夹林乡起不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