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乳房渐渐裸露在外,心底的小鼓击打不停,敲的她心慌,想伸手遮挡却发现上臂处被男人牢牢桎梏,这才意识到不对。
男人顶动胯部,巨大的龟头擦过高潮过后敏感柔嫩的甬道,堆积出层层褶皱的衣服与发硬的奶尖擦过,很轻但触感却如此清晰,微弱的刺激让乔舒一个战栗抖了起来。
完美的双乳半悬在那,上身挣扎扭动中被带动着左右直晃,杨恒双手从底部托起那两团乳球,食指单独按在了冷风中瑟瑟发抖的乳头,慢慢旋转、抠弄。
“这么露着奶跪在这,你说那人一会儿从这回去,会不会看到?”杨恒猛地一插,龟头挤进了子宫。
“唔……杨叔…”
男人如同以色为食的魔鬼,耳边的淫语带上了蛊惑的意味,乔舒脑中不自觉将这笼罩大地的黑幕散去,日光代替夜色,她就这么被男人压制跪在树楚中,面朝小路,双手向后禁锢在男人臂下,臀肉之间的骚洞被男人的阴茎插着,从臀尖到肩胛都与身后的男人密不可分,乳房在男人手中听话的塑成各种淫荡形状。
路过的人会因为她淫靡的样子驻足窥视,用垂涎欲滴的目光肏翻自己,看着她被杨恒肏得痉挛喷水,性器硬起,掏出来就站在那路边看着自己被肏的样子撸动,直到精液射出。
现实和莫名的想象交织在脑中,乔舒的躯体早已花液泛滥,怎么会……一想到被别人看着肏……不是羞耻…是兴奋……
“嘘…人来了,好好看着他……”杨恒衔住了她圆润的耳垂,肉棒在她子宫中不停的变化着角度捣戳。
乔舒似乎是被杨恒牵住了神智,目光当真聚焦在了走回来的人身上,两边的奶尖突然被他同时用两根手指捏住,在指腹中旋拧,“嗯……唔……”
下唇及时咬在了齿间,乔舒才勉强忍住了更大的声音,肚子中满满涨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双乳挺向路边,被杨恒当着路人的面色情的玩弄着乳头,一口气从鼻间吸入都忘记了呼出来,迷离的目光跟随着那人从右至左,那人稍微左右偏一下头,她都会紧张的缩紧甬道,夹得杨恒呼出的气音都发了颤。
闷在衣服中的咕叽咕叽水声响了半分钟,过路人的背影渐渐隐入漆黑的路尽头,彻底消失在乔舒视野中,她才终于将那娇声放出。
听到乔舒的娇喘,意外而来的路人也走了,杨恒解开了给她施加的枷锁,只想将憋了一天的精种释放出来。
双臂突然被释放,胸上作乱的双手也掐在了她的腰间,衣服却还卡在饱满的胸上没有落下,乔舒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双手无处借力,只得扣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耳垂被男人温热的舌头扫过,湿漉漉的地方被风一吹便只剩凉意,倏的肉棒也抽离了甬道,肉壁依依不舍的收缩挽留,却无能为力。
乔舒迷茫着回头看他,杨恒只是换了动作,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她身后的腿间。
肉棒不断蹭过她的下体,只是迟迟不进去,乔舒被撩拨的浑身发麻,不耐的摇了摇屁股,“叔叔…快啊……”
像是对她的回答,杨恒肿胀的龟头抵住她的后穴,蹭着向前依次滑过了翕张的阴唇和阴蒂,最后小腹大声拍在了她的臀肉上,“想要就自己来。”
自…自己来?
听到杨恒的话,乔舒被快感抚慰过的大脑如同卡带般顿住,随后那些自己无数次幻想过坐在男人身上摆动腰肢的画面一幕幕闪过,这些天遇到的男人还有自己的迎合一直都只是在堕入性欲这深海的过程中,而自己主动与男人交合……这似乎是溺入海中的最后一步。
只要,只要自己能主动在男人身上起伏,只要能迈出这一步,她就能彻底属于这片海洋了。
内心强大的欲望在引诱着她,她渴望太久了,甚至不需要男人的刻意诱惑,只要肉棒在那,尝过它的花径就已经自己主动投降了。
男人当真不再动了,乔舒紧张的臀肉瑟缩夹了一下,柔若无骨的右手颤巍巍探向了身后,摸到了一手湿滑,埋在自己臀缝中的肉棒又粗又烫,柱身都是黏腻的体液,看不清的环境感官全都集中到了手上,指尖先触到的是鼓起的青筋,吓得她缩回了手。
杨恒也不急,乔舒越生涩,他越有成就感,能看着她被自己肏到烂熟才是最爽。
和之前做过的口交不同,乔舒能看着感受着那性器的变化,这次要把它塞进自己的穴里,还要自己动,什么都看不到,太不一样了……
浅浅呼出一口气重新做了心理建设,一鼓作气握住等候已久的鸡巴,扭着屁股找好角度,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便被熟透了的肉洞一口吸了进去。
男人吸气的声音被她捕捉到了,不管肏了多久的肉逼再次进入时还是那么紧韧,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穴口正好包裹住龟头与柱身相连的棱缝上。
走到这一步,乔舒再次不知所措,想象转化作现实还是很困难,四肢都僵住不会动了。
杨恒等不到她继续,捏着她腰身的虎口处使了劲,以退为进,作势就要起身,“不愿意就回去。”
“不……不行!”
听到他的话乔舒就慌了,尤其是穴口清晰感受到龟头准备抽离的拉扯感,那一瞬间,如同发情的饥渴达到了巅峰。
顾不得羞臊和矜持,按住男人在她腰侧的手,撅着屁股向后一下靠到了底,臀肉重新挨到了男人的皮肤,粗长的鸡巴贯入了她贪婪的深处。
在她翘着屁股套上自己的性器时,杨恒因为强忍欲火而紧锁的眉头才算舒展开,压着她的细腰给她借了几分力,蓬勃的龟头再次纳入了最紧致的子宫。
他知道怎么样的姿势会更轻松更爽,顶着她的子宫,挣开她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掴在她臀侧,发出一声脆响。
“撑地上,屁股撅起来,自己动。”
与其说是指导,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更像是命令,乔舒听着面红耳赤,伏下身子撑在了柔软的草地上,明明自己也是老师,却在按着另一个老师的命令照做,怎么会这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