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生命力抬起头。迎面就撞上三个小山一样的雄性。他们都用瞪得像铜铃一般的眼睛望着她,苏茉吓得差点一个仰倒。“你们怎么这样?!都吓到苏茉了笨雄性。”绿芽没好气的吼他们。被惊吓本尊都还没说什么,绿芽反应倒是比她还大。顺嘴训完自己的雄性们,她拍拍苏茉的手背,一对圆眼睛比自己的雄性还亮。如果仔细观察,还能发现那双手有明显的颤抖。这是激动的。绿芽从没听说过有那个雌性会发光的,就更别说见过。她认为这一定是神明的赐福!最重要的是,她明显觉得轻松许多,整个人都健康了。更加印证了绿芽的猜想。一想到她是部落里第一个被神明赐福的雌性,绿芽就兴奋的不行。她果然是最幸运的雌性,部落的其他雌性一定会羡慕她的!“崽崽有些营养不良,吃东西营养均衡些就好了,也不要整天窝在石屋里,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对崽崽和绿芽都有好处。”担心雄性们误解自己的意思,苏茉特意平复一下心情才开口。她之前看过中医。苏茉可太清楚医生一脸复杂表情跟你说‘没什么大毛病’时的心情。试想一个年迈的老大夫,手搭上你的手腕,一边摸一边长吁短叹。想想都惊出一身冷汗。那力度完全不亚于医生拿着你的检查报告摇头叹息,然后说‘该吃点什么吃点什么吧’。就凭这几个雄性如此紧张绿芽的架势。苏茉完全可以肯定,如果她一脸惊魂未定下达诊断,将会引发一个惊天动地的后果。谁成想三个雄性居然一下子就从‘神迹’的震撼中回过神,一脸紧张。卷尾更是泣不成声。被刀疤狠踹一脚,飞出米后将石墙撞出一个巨大的裂缝。恍然间,苏茉好像听到一声脆响。像是骨头断裂的喀嚓声。让人牙酸。结果当事人也没顾上疼,只是缩在墙角压低声音恸哭。苏茉一头雾水。但见刀疤气冲冲又要去揍人,木林也一点阻拦架势也没有,反而一脸沉重坐过来抱住绿芽。绿芽也是神情恍惚。苏茉:???苏茉抬头用眼神询问逐月。结果这老家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知何时已经默默走到另一处墙角,努力降低存在感,老神在在的看上笑话了。感受到苏茉投来的目光,他甚至还抽空回以微笑。苏茉:他还怪礼貌的嘞。虽然没搞清楚状况,但苏茉也大概知道是她的问题。见崽它亲爹因为她马上就要挨一顿无情铁拳,苏茉也顾不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连忙从兽皮上爬起来就要拉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此时的刀疤根本听不进她说什么。电光火石之间,抡起拳头对着卷尾的胖脸就是一拳。苏茉眼睁睁的看着一记重拳下去,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闷响,一口血沫子伴着几颗碎牙飞溅出老远。而刀疤此时的状态更让人害怕。细长浑圆的尾巴高高竖起,尾巴尖一撮棕色毛球微微卷曲。这是精神高度紧张的表现。上半身一个带着横贯整张脸的狰狞刀疤的狮头虚影若隐若现。情绪波动太大,就连人形都难以维持。茂密蓬松的鬃毛竖起,一双冰冷的圆眼紧盯着卷尾,杀意宛如实质。他是真的想杀了卷尾。这个念头一旦进入脑海,便再也挥之不去。苏茉从没有哪一刻,如此直观的意识到一个事实。兽人是兽,不是人。即使他们有人的形态,即使他们能口吐人言。也不是苏茉认知里的同类。她突然感受到无尽的孤独将她包围。甚至周围的部落兽人,千篇一律的石屋……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苏茉觉得自己好像被世界抛弃了。她仿佛变成一个透明的存在,无法触及也无法感知外界的任何事物。苏茉试图移动身体,可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无法移动分毫。甚至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真实性。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这三个困扰无数人的哲学问题,不断萦绕在苏茉的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受控制。这段时间的生活虽然不算平静,但也是对苏茉来说无比美好的存在。无数人中二时期幻想过的系统,部落许许多多友好的族人,还有……还有沐阳和凌寒。这一切对苏茉来说都美好的有些不真实。这些是否是她临终前的幻想呢?一个美梦。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灵在这个虚假的世界沉沦。苏茉好像突然堕入一个深渊。一个充满黑暗,只有她一人的孤寂的深渊。就当苏茉的灵魂不断被绝望囚困侵蚀之时,她突然被环进微凉的怀抱。再次被拉回人间。是凌寒。侧过头对上凌寒关切的眼神。忽略脑海中零一焦急的叫喊,苏茉直觉这事不对。自己可不是会无病呻吟的性子。对凌寒勉强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她又把注意力放在刀疤身上。饭要一口一口吃,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了。凌寒是在外面听见卷尾撞到墙上的声音,不放心才进来查看的,谁知道一进来就发现自家雌性不对劲。他下意识以为雌性是吓到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对上苏茉的眼神,凌寒明白这里不是细说的地方,只好先将疑惑压在心里。不知道是凌寒的到来影响了刀疤,还是刀疤本身自控能力强,情绪收放自如。总之等苏茉再次看向刀疤时,他已经神色平静了。只见刀疤一脸郑重,面对苏茉站好。突然双膝跪地双手高举,对苏茉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参加过一次兽神大陆大型正式祈神仪式的苏茉自然知道,这是兽人面对兽神的最高礼节。没想到刀疤会突然来这么一出,猝不及防就受了这么大一礼的苏茉:!!!:()穿越兽世:我带系统建帝国